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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梅轻声附在陈悦之的耳边解释,一般修士如果到了筑基期,就能在大世家中谋取到不错的职务了,也就不用再干这样把脑袋吊在裤腰带上面的事了。
除非是一些性格特别古怪的修士。
而练气期的修士能找的工作,都是杂活,又累拿的灵珠又少,还不如冒险进山所得呢,并且还自由。
正在李清梅解释的时候,坐在陈悦之前方的一个女子动了,她站起来,朝着陈悦之抛了个媚眼儿,扭着水蛇腰走了过来,一股难闻的刺鼻香气就冲了过来,差点让陈悦之吐了。
她脸色很不好的皱起了眉头,眼中出现不喜。
“大哥,怎么称呼呀?”那妖娆女子偏要往李清梅和陈悦之中间挤,屁股一拐,就把李清梅挤到旁边去了,接着便想用手搭在陈悦之的肩膀上面。
她穿着本就暴露,这样一侧,又是坐在她下方的,陈悦之若真是男子,只要一低头,便能将所有的风光尽收眼底。
但她是女人,自然就表现得无动于衷,连头都没有动,只是声音淡而带着一点气势道:“滚开!”
妖娆女子脸上的表情一僵,随即又像没事人一样,往陈悦之的身旁凑了凑,更是将那两丰满硕大的半球,挤压在陈悦之的手臂上面,有意的来回蹭着,声音越发的娇嗲:“这位大哥好凶噢,人家怕怕呢,心脏都跳的好厉害,你不信就摸摸看哪。”
作势她居然伸手去拽陈悦之的手,要往她胸口上按。
“我说滚开。不要让我说第三遍!”陈悦之的眉眼尽是厉色,眸子里更是盛满厌恶和冰霜,不知何时,一把匕首已经抵在了女子的腰间。
娆妖女子十分惊讶。她也有筑基初中期的修为了,为何完全没有感应到这个男人的动作,他是何时拿出匕首,又是如何贴近她的身体的?
一想到这儿,妖娆女子的脸色顿时不好看了。笑容也僵硬起来,像屁股着了火一样跳了起来,连退几步,方才恢复些许神态,撅嘴道:“讨厌啦,不喜欢就不喜欢嘛,干嘛要动刀动枪的,真的是太凶残了。”
说罢她强自作镇定的朝着门外走去,终究是有些不甘心,便一边走翻白眼。还一边扭腰冷哼道:“没见识,像本姑娘这么漂亮的交易所一枝花都不要,非要那丑不半唧,老的黄土要埋半截子的半老徐娘,我看不是身体有毛病,就是精神有毛病。”
等她完全走出门去了,旁边一个六十多岁,头发有些花白的老头才好心的说道:“年轻人,你刚才不该招惹那个女人。”
老头一说话,其它几个人也纷纷出了声。看陈悦之的眼神有些惋惜同情的意思。
“老人家,哪里是我招惹她,分明是她招惹我。”
“唉,人家有靠山。就算是招惹了你,你不高兴也得忍着,要不然你以为她修为那么点,是怎么办到在这交易的里,进出自由,没有敢管的?”老头子摇头叹气。好像陈悦之即刻就有什么大难要临头一样。
“噢,这样说来,她是有什么背景喽?”陈悦之看向李清梅,结果她有些茫然,说是最近半年一直缠绵病榻,并不知晓外界的事情。
还是那个老头给解释了疑惑,据说这个女人叫赵媚儿,是交易所一个二当家的小姨妹,还有传这女人修炼了邪功,专吸男子精气和修为的。
赵媚儿每天都会到交易所里来逛荡,若是见到修为不错,又合眼缘的男人,就会主动上前勾搭。
她本来长得不丑,身材又好,加上修炼了魅功,男人只要被她用眼睛一扫,就会对她痴迷的不得了,乖乖听她吩咐。
如果那男人资质比较好,又比较得她眼缘呢,她就会多玩几天,还会让交易所的工作人员多关照那男子,让他从中获得好处,并且因此而对赵媚儿死心塌地。
但只要一旦玩尽兴了,她就在会在交合的时候吸干该名男子所有的精气和修为,让别人变成白骨。
因此隐族城里,私底下也给赵媚儿,起了个外号,叫白骨夫人。
陈悦之在老者描述时,摸了下自己伪装后的脸,这张脸真的长相很普通啊,丢大街上都找不到的那种,很一般的农民汉子,而且皮肤黝黑,她实在是想不通,那白骨夫人赵媚儿,是什么眼神呀,居然会觉得这张脸帅?
“年轻人,我看你也不用待在这儿了,趁着白骨夫人没有再度找上你,你就赶紧走离开这儿吧。你不知道,今天带领团队进山的正是白骨夫人的姐夫,交易所的二当家,他可是筑期后期的高手。如果他知道了你得罪了白骨夫人,一定会给你小鞋穿,指不定你进了山连小命都不保的。”
“是呀,以前就有得罪二当家的人,听说被二当家故意引到隐者山第三层去了呢,被一群三阶的青风狼撕碎,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别提多可怕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各种小道消息频出,不过都是善意的提醒。
“多谢大家,只是交易所的主人难道就不管管吗?如此下去,以后有谁还敢相信交易所呀?”
“唉,年轻人,这你就不懂了吧,他们都是瞒上不瞒下的,再说了,我们都是底层人士,谁敢去告状,恐怕连见都见不到大当家的呢。”
“我觉得是天下乌鸦一般黑,谁知道呢,也许这些都是大当家的授意的也说不定。”
“是呀,年轻人,你还是赶紧走吧,你若执意留下,轻者是一点功劳都没有,重者可能要丢命的。”
他们纷纷猜测起来,说陈悦之得罪了白骨夫人,她刚才走了。一定是去找她姐夫告状去了。
赵媚儿的姐夫,交易所二当家张豹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肯定会立即就让陈悦之加入猎杀小队,然后带她进山。再找机会报复。不要争一时之气,丢了小命划不来呀。
他们的话才一落音,就见陈悦之手中的玉牌亮了起来,众人的脸上立即显出果然如此的神情,而且看着陈悦之的眼神。就像看死人一般,都摇头叹惜。
而且陈悦之发现一点不同的地方,她发现刚才劝自己离开的几个人玉牌都没有亮,而另外几个一直闭目养神的人却亮了。
她皱了下眉头,抬起头,极力在这小休息室的四周寻找什么,终于让她找到了,在墙角落的地方安装着一个针孔摄像机。
她就说嘛,对方怎么可能那么准,正好就招了没为自己说话的人。敢情是早就看到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