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开窖对查天阔道:“老二,你上房顶警戒!”
房间里,薛涛开始为金胜寒接骨治疗,两个小和尚抬了一木桶热水到来,询问道:“寺管让我们俩来问下,几位施主需要用早饭吗?”
詹开窖道:“不必了!”但又迅速的道:“需要,有劳两位高僧了!”
“施主不必客气,早饭马上送到!”俩小和尚告辞离去。
薛涛就疑问道:“大哥就不怕这些饭菜里有毒?”
詹开窖脱下了衣服,在浴桶里坐了下来,道:“不怕,如果饭菜里有毒,那就会暴露他们的身份。”
李恩向房顶的查天阔问道:“你真的认识寺里的方丈吗?”
查天阔举目向四周望去,回答道:“我以前来这里上过香,向能仁方丈问过禅,算是认识吧!”
詹开窖迅速沐浴过,然后换上了一套僧衣,对房外道:“李公子,你赶快沐浴吧!”
李恩回房沐浴,俩小和尚端了早饭来,仍是糙米粥,馒头和咸菜。不过俩和尚还带来了几套粗布衣服,道:“我们只有这几套衣服了,都是出家前所穿的,请诸位施主见谅!”
詹开窖向二人致谢,俩和尚告辞离去。
薛涛为老三接好了断骨,用衣带加木板固定住了,李恩也沐浴罢,换上了一套粗布衣,这衣服有些旧,不过还算合身。
詹开窖就道:“老四,你抓紧沐浴,我跟李公子先用饭,然后我们轮流警戒,其他人抓紧休息!”
薛涛脱下脏衣服,也进浴桶洗浴,李恩端起了碗就要喝粥,但在嘴边停下,詹开窖道:“你先喝,如果没毒,我再喝。”
李恩皱起了眉头,詹开窖从头上拔出一根银针,插到了粥内,然后取出仔细查看,银针没有变色,就道:“粥里没毒,可以放心喝了!”然后又去测验馒头和咸菜,李恩看着他的头发,再也喝不下粥了。
馒头和咸菜都正常后,詹开窖便开吃,李恩只好也强忍着用饭,薛涛沐浴过,穿好了衣服,取了一碗粥准备去喂躺在床上的老三,詹开窖阻止住了他,道:“你抓紧用饭,让李公子去喂老三喝粥,我去替换老四警戒!”
李恩也用过早饭,便去喂金胜寒用饭,查天阔迅速沐浴,然后用饭,薛涛眼睛将他们的衣服丢进浴桶里洗涤,然后拿到房外晾晒。
金胜寒只喝了一碗粥,李恩困意上头,就在他身边躺下入睡。
薛涛也回到房间,在床前盘膝打坐,查天阔出了房间,对房顶的老大道:“寺内的情况如何?有没有可疑之人出入?”
房顶的詹开窖道:“寺内一切正常,入寺的都是些寻常香客,你把房门锁上,我们俩到前面大殿里打探一下外面的情况!”
查天阔应了,就到旁边的僧房里去借了把锁,把他们借宿的僧房上了锁,二人一起往前院走去,到了大殿后,查天阔就施展初级隐遁,将自己隐了身,詹开窖戴上了僧帽,妆扮成了寺内的一个僧人,进入了大殿里。
来大法寺上香的多是一些妇孺,不过也有一些身着华服的达官贵人,富户商贾。这些人除了上香,还要抽上一签,来算自己的运势。
大殿旁边就有一个身着袈裟的僧人在为香客解签,每支签少则五钱银子,多则十两不等,全看这些求签人的衣着。
詹开窖露出了微笑,来到这个僧人身旁,对他附耳低语了几句,这个僧人就点头应了,起身让出了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