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又痛又恼,又气又恨,她咬紧了下唇,躲在了假山大石的后面。
那厢,易敏似是好一会儿才将男人认出来,然后一声略带哭腔的低唤,“三爷,”,整个人就扑进了男人怀里。
三爷?
沈妍雪怔了怔。
怎么叫凤影墨三爷?
他孑然一人,怎么也挨不着三,不过,或许,这是两人之间的昵称,毕竟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此刻扑进他的怀里是真。
“你怎么那么烫?”
如火的身子入怀,男人蹙了眉。
而且还浑身被汗水湿透,明明还未跳下水榭,被他紧急拉住了,却像是刚才水榭里捞起来一样,没有一丝干爽的地方。
易敏在他的怀里颤抖着,喘息着。
很难受。
男人眸光一敛,伸手探上她腕上的脉门。
在发现她是被媚。药所缠的时候,青铜面具下的脸色一变。
“你……”
易敏早已浑浑噩噩,男人结实的胸膛和有力的臂膀,此刻对她来说,就如同是沙漠里的清泉。
为了寻找那微末的清凉,她更紧地往他怀里钻,并且开始蹭他。
用小脸蹭他。
很难受地蹭他。
嘴里面不满地嘟囔。
小手更是开始撕扯男人的衣袍。
男人眉头皱了更紧了些,他懂医,他很清楚,她身上的媚。药,此刻已经发挥到了药力的最强效。
任何药物或者银针之类,对于这个时候的她来说,都已救不了。
只有通过男女交。合。
不然,她会死。
从她的脉搏来看,中媚药不是一会会儿,应该是有些时间了。
她能坚持到现在,虽然此刻已经神
识恍惚,但至少刚刚能认出他来,这些已经实属不易。
那是需要非常大的隐忍力才行。
而且方才,方才她攀过护栏欲跳下水榭,也是因为实在痛苦,实在受不住煎熬,所以想要跳进水里让自己清醒的吧?
可她根本不会水。
心中微微一疼,男人展臂将她抱住。
而对于这个时候的易敏来说,他的这一抱,无疑于大火上浇上旺油,彻底将她体内的那一股烈火点燃。
她更加难受地哭了起来,也更加疯狂地撕扯他的衣袍。
沈妍雪躲在巨石后,气得浑身发颤,下唇都被自己咬出了血来。
她不知道什么媚。药之事,所以完全被易敏的行为惊到了,也气到了。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一个女人竟然这般如狼似虎、迫不及待,这个样子怕是那些勾栏烟花女子都赶不上。
若不是亲眼所见,打死她都不会相信那个平素看起来清冷娴静的瘸子会是这样的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