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sire真是个神奇的好东西啊,即便不要三千八不要两千八不要一千八只要九百九十九块九一粒,正常情况下每天服一粒,小包也乐此不疲了。
当然,小包是不差钱儿的。即便他自己的钱不够,他老妈每个月给他的零花钱也有五六万,绰绰有余了。
在花掉十几万块钱服药四个多月以后,小包的身体不仅没垮掉,反而越来越健壮。
对于这种违背嗑药科学的现象,小包也没多想。
而且他很多时候磕了药以后醒来,发现自己莫名其妙的身处陌生的公园、河边、树林中、甚至坟场里,就像一个梦游患者。但是他不在意,因为他每次醒来心中都充满了创作的冲动。
虽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去到那些莫名其妙的地方的,但是有什么事能够超越那种接近梦想带来的喜悦呢?
而且有个不太熟悉的微信好友偶尔还给他发一张莫名其妙的图片,每次都是重复发那一张图片——图片里只有一只血红色眼睛的蝙蝠。
然后有两次小包回信问他发的图片啥意撒?对方总是回答说发错了不好意撒。
这是不是很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就莫名其妙吧,哪一位伟大的文学家艺术家没有令人奇怪的异行呢?这是一种格调,一种遗世独立的高贵。
所以小包不仅不害怕,反而引以为傲。
四月下旬的一个晚上,包东贝又一次收到了那位微信好友发来的蝙蝠图片。
小包摇了摇头不予理会,他现在得吞下desire进入创作时间了。
服下desite的包东贝倒在床上沉沉睡去,不久后一道半透明的暗蓝色影子浸入了他的身体。
半分钟后,包东贝睁开了双眼,露出一双暗红色宝石般的红瞳。
他伸手拿起床头柜的手机看了看微信里那张蝙蝠图片,然后拨打了一个标记为“申记外卖”的电话号码。
“老侯,啥事儿?”包东贝的声音暗哑低沉,一改他平常清亮高亢的嗓音。
停了三秒钟,电话里才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先给你看一份文件,然后来丹城市一趟,跟乃楚见一面,有些事儿他会给你交待。”
说完这一句话后,中年男子就挂断了电话。
一分钟后,包东贝的微信里收到了一份文件,是关于一个黑市拳手刘军和一个女修士柳兰的详细资料。
花了一个小时包东贝看完了资料,然后将资料彻底删除。
此时是夜里十一点过。
包东贝从床上起身走到屋外,去自家别墅后的小车库里发动了自己的蓝色福特探险者,随后上了高速。
四小时后,包东贝驾车来到了丹城市白砂区鸽椤山脚一片老厂区的外围。
凌晨三点的街头,除了偶尔疾驶而过的出租车或者面包车,四周空无一人。
包东贝一下车,远处街角处就转出一个男青年向他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