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是这样一个美的出尘绝俗的女人,却很辣无情的废了他,也废了夏家!
心绪至此,看到沈凝暄身边的独孤珍儿,他紧皱着眉头,伸手扶住身边的栏杆,想要挣扎着起身,却因浑身酥软而无法如愿。几经挣扎后狼狈不堪的重新靠在栏杆上,他眸色黯淡,苦笑无比的对沈凝暄说道:“皇后娘娘现在看到我如此苟延残喘,心中可觉得畅快?”
“你觉得呢?”
施施然,坐在身后秋若雨刚刚搬来的椅子上,沈凝暄并没有回答夏正通的问题,而是如是反问一句,然后双臂抬起,搭在椅子扶手上,眸华微敛着,睨着牢笼内狼狈不堪的夏正通。
“皇后娘娘?”
听到沈凝暄的声音,原本不停自言自语的庞德盛,忽然一怔,然后两眼放光的朝着沈凝暄跪落,伸手扒着栏杆,嘭嘭的将额头磕在栏杆上:“皇后娘娘,奴才死罪,奴才把皇上毒死了,奴才把皇上毒死了……”
“哦?!”
听到庞德盛的话,沈凝暄眉心轻蹙着,低声说道:“既是你毒死了皇上,便是死罪啊!”
语落,她转身对身后的青龙说道:“来人呐,把这个谋害皇上的奴才,给本宫投入水牢!”
“是!”
青龙颔首,立即差人将庞德盛从牢室里提了出来。
如此,牢室之中,便只剩下夏正通一人。
目光幽幽的看着夏正通,沈凝暄悠悠然道:“夏正通,你不是想要见本宫吗?现在本宫来了,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
“皇后娘娘!”
唇畔的苦笑更甚,夏正通看着沈凝暄,满脸痛苦道:“我夏正通在这牢房里苟延残喘多日,一直都想不明白,屹立在燕国朝堂多年的夏家到底是怎么输的。”
“这很重要吗?”
沈凝暄冷笑,摇了摇头,说道:“其实,过程一点都不重要,重要是结果!”
“呵呵……”
夏正通苦笑连连,伸手抚了把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哑着嗓子说道:“对皇后娘娘也许不重要,但是对我,真的很重要!万望皇后娘娘看在我将死的份上,替我解惑!”
“这个不急!”
娥眉轻耸着,沈凝暄淡淡敛眸:“先说一说,你那五十万两黄金,藏在哪里?本宫再考虑,要不要回答你的问题!”
闻言,夏正通紧皱着眉头,直勾勾的看着沈凝暄,却终是无可奈何道:“在夏家祠堂的地下!”
听到他的话,沈凝暄轻蹙了下黛眉,“本宫如何信你?”
“我现在这个样子了,还有骗你的必要吗?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啊!”
夏正通自嘲笑着,有气无力闭了闭双眼,再睁眼时,却见沈凝暄邪肆一笑间,已然从座位上起身。
见状,他心头一惊!
眼看着沈凝暄转身向外,他连忙出声:“沈凝暄,你还没给我答案!”
“由本宫来给你答案如何?”
沈凝暄离开之后,独孤珍儿上前一步,在她方才所坐的位置上坐下身来,眸光盈盈的笑凝着夏正通。
闻声,夏正通视线微转。
与独孤珍儿的视线在空中相交,他微怔了下,却是苦笑着说道:“也罢!比起皇后,我更愿意见到你!”
“哼!”
独孤珍儿沉声一哼,眸光蓦地沉下:“夏正通,本宫会慢慢跟你算账!”
“为什么?”
对于独孤珍儿忽然沉下的眸光,没有丝毫畏惧,夏正通抬起头来,直直的注视着她:“为什么夏家会输?”
“很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