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自己的解释,沈凝暄忍不住抖了下自己的身子。
见状,秋若雨不忘添油加醋道:“现在越皇光着身子,若洒上这千虫散,再把皇上送到街上,那岂不是要光着身子打滚?”
闻秋若雨所言,北堂航心下一阵恶寒,脸色瞬间难看的不成样子。
但见北堂航脸色铁青,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手里的药瓶,沈凝暄翩然转身,身影纤瘦如仙子。
轻轻的,将手里的药瓶放下,取了第二个白色的药瓶,她冷冷的看着北堂航,意兴阑珊道:“这第二瓶吗?是为嗜尸,只要人体触之,在短时间内若没有解药,必定皮开肉绽,到那个时候,若再洒上些盐,啧啧……那个中滋味,简直***蚀骨啊!”
变态,疯女人!
听沈凝暄解释完第儿个药瓶里的东西,北堂航铁青的脸色已然转黑,双眸更是因用力瞪着而泛起红色!
“恨我吗?恨不得杀了我吧?”
沈凝暄虽然易了容,但秀气的脸上,仍旧勾起一抹摄人心魄的笑容,那微挑的黛眉,盈盈含笑的水眸,还有那微翘的唇角,无不昭显着她的美丽绝俗,可是她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北堂航心下发寒,心中恨欲狂!
只见她轻笑着转身,看了眼秋若雨,而后满是思忖的自言自语道:“我们家若雨,是易容的高手,若是你被这嗜尸化成了一摊血水,我正好另寻一人,易容成你再到你的后宫中坐拥三千美……”
“……”
被点了点穴道的北堂航,语不能言,身不能行,在闻她此言之后,他的俊脸早已扭曲,再无早前的有恃无恐!
边上,看着北堂航被沈凝暄恐吓的脸都扭曲了,月凌云不由好奇的出声问道:“那瓶红色的是什么?”
“红色的?”
沈凝暄看了月凌云一眼,抄手取了红色的那瓶,然后又看了眼北堂航:“这个其实很普通,只是装了魅酥罢了。”
“魅酥?”
秋若雨瞪眼,不久前被喂了春药的她心中大快的狠瞪北堂航一眼,“就用这个,然后我去给他找头母猪!”
闻言,月凌云噤声。
“……”
北堂航心中郁结,立马就快要吐血了,即便是穴道被点,他的身子也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那可是被气的啊!
“别急!”
似是不曾看到北堂航被气到浑身颤抖的样子,沈凝暄淡淡抬眸,笑看了秋若雨,然后纤手一指,指向最后那个蓝色药瓶:“那里面装的,可是让他这辈子都不能人道的药!”
闻言,北堂航心中轰隆一声,气急败坏之余,顿觉喉间一股腥甜上涌。
不能人道?!
一个男人,若是不能人道,那还是个男人呢?
这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月凌云看着他就快被气死的表情,心中暗自一叹!
果然,世上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够狠!!!
蹙眉看了北堂航一眼,沈凝暄淡笑着上前,伸手解了他的穴道:“怎么着啊越皇?选一样吧!”
北堂航胸口蓦地一松,在冷哼一声,并未应沈凝暄所言,选上一样,而是张口就要喊人。
见状,沈凝暄一点都不紧张,而是施施然道:“你方才不是说了吗?不管听到什么声音,谁都不准进来,而且……我估计你的那些属下,这会儿子全都待在哪个地方呼呼大睡呢?不管你怎么喊,都不会有所回应的!”
闻她此言,北堂航心中惊跳!
看着她淡漠从容的神情,知她并未说谎,他眉头大皱,眼看着眉心就快皱出血了。
这是第一次!
他平生第一次,落在一个女人手里,还被她如此欺凌!
想当年,在北堂凌被整之后,他在宫中幸灾乐祸的笑了很多天,却不想风水轮流转,今天到了他这里,原来不是他的王兄不够精明,是眼前这个女人太厉害!
“怎么样?越皇选好了吗?”
沈凝暄似有意,又似无意的拂过那几个药瓶,状似随意的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