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被祁熹这么一问,整个人紧绷着,一声不吭。
“咳咳,”祁熹清清嗓子,像初中时上生理课那般安慰他:“没事,你脑子里想点别的,比如,我现在是一个体重三百斤的抠脚大汉。”
秦止依旧一声不吭。
活了这么多年,还没人能让他如此狼狈。
他咬着牙,想着等会出去先从哪里开始剐她。
祁熹的声音还在头顶念叨:“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你现在赶紧消下去,不然等会没法见人。”m。
秦止:“……”
“我对观音娘娘发誓,今天发生的事儿,谁都不说!”笑话,清御司司主的热闹这么好看吗?
想看也只能在心里看。
祁熹默默的想着。
生怕秦止一个气急败坏将自己给剐了。
膝盖处被人指着,祁熹觉得不自在,刚想往后挪一挪,便感觉怀里的秦止身体瞬间紧绷。
吓的她只能忍着不适感,一动不敢动。
她那一蹭,险些要了秦止的半条命。
小丫头虽然身上没有四两肉,却是出奇的柔软。
生活在皇权中心,秦止见过各种各样的女人。
妩媚的,娇俏的,清纯的,英气的。
但是那些人,在秦止的眼中,跟男人没有什么区别,都是同样的人类。
身前的小丫头却让他头一次发现,人和人之间的不同。
又或者说,她骨头柔软的不像人。
像是一只雪白又傲娇的猫。
柔弱无骨,处处勾人。
不知是火势更大了,还是身体的邪火烧的更盛了。
秦止现在头脑发胀,只想剐了面前的小丫头。
亲手,一片一片的剐。
祁熹多年来接触犯罪分子,对危险的感知十分敏感。www。
她敏锐的察觉到怀里人身上的杀气腾腾往外冒。
完了。
她心想。
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通常都比较惜羽。
她今天这是在劫难逃了吗?
祁熹试图唤醒秦止的良知:“你这叫做生理反应,不丢人,最起码,咱的比别人的都大对不对?”
秦止:“……”这是人说的话?
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么羞耻的话是一个小女子说出来的。
祁熹深吸一口气,为了自己的命,也是豁出去了:“你放心,我是不会说出去的,就算一不小心说出去了,也会夸大人您真大!”
秦止:“……”确实不像人话。
秦止咬着后槽牙:“这里是寺庙!”
祁熹忙顺着秦止的话解释道:“我知道啊,所以你清心寡欲一点,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秦止:“……”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这就是。
祁熹还想再安抚一下秦止,便觉得头顶上的半截观音像一阵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