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啊……”
阮云乔过来了,看到李砚拿出来的小米粥,一脸生无可恋。
昨天已经吃了半天这东西,今天早上也是,没想到到了中午,还是!
她馋得很,但是牙很疼,吃那些要咀嚼的东西更受罪。
“再坚持一下,等你好了,带你去吃好吃的。”李砚说。
阮云乔含糊道:“思味斋。”
“随你。”
“请我吃三十顿。”
李砚愣了下,想起了大学的时候,那时她也是这么跟他说的。
“好。”
阮云乔:“得,你现在是大方了,以前可是抠门得很,还跟我讨价还价。”
“以后不跟讨价还价了。”记李砚把勺子递给她,“你想吃多少顿就吃多少顿。”
阮云乔听着这话,唇边的笑容浮了上来,而后又因疼痛被拉了回去:“嘶……呼……”
“怎么了?疼了?”
“没事……”阮云乔拿起勺子,心满意足开始喝粥。
——
阮云乔的脸肿了两天,第三天依然没有消下去的趋势,而且第三天晚上,还发了烧。
好在那天晚上李砚从公司出来后去了趟她家,发现她不对劲,直接带着她下楼,准备去医院。
上车的时候,阮云乔还强行打起精神:“打电话给兔子吧。”
“来不及,你现在直接跟我去医院比较好。”李砚把口罩和帽子递给她,“戴好。”
阮云乔软绵绵的,也没力气说什么了,乖乖戴上了。
李砚开车直接去了医院的急诊,医生检查过后给阮云乔安排了挂水,于是两人又转去了输液区。
现在已经快十二点了,输液区只零星两、三个人在,阮云乔遮掩得严实,也没人发现,打上针后就靠在椅子上小憩。
李砚坐在她边上,看她靠得不舒服,叫她靠自己肩膀上。
阮云乔:“这么多人呢……”
“你哪里看到人多了?靠着,舒服点。”李砚扶了下她的脑袋,让她靠在自己肩上。
阮云乔轻哼了声:“硬邦邦,不舒服。”
李砚把椅子转向了她,说:“不然靠怀里来?”
阮云乔睨了他一眼:“占我便宜?坐好坐好,我还是靠肩上。”
“不是嫌硬吗。”
“不硬不硬……你一点都不硬。”
李砚把自己脱下来的外套盖在她身上:“好好睡一觉,别乱说话。”
“我乱说什么了……”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