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姓农户愤然说道:“你借了人家的银子,难道牛叔这些银子不是向别人借的吗?难怪牛叔整饬鸡场的时候,你这么热心,原来是勘察地形来了,你……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我要把你送官!”
吕六哀求道:“别啊,牛叔,我错了。我给您立个字据,限期还钱,行吗?您给个时间我,我准还。”
牛姓农户怒气难消,“你这小子,枉我看你是同村之人对你如此信任。却不料你却做出此等勾当!”
吕六连声说道:“对,是我财迷心窍,对不起了牛大叔,我真的知错了。”
听这两人的对话,李天启和慕容晓月已知道了个中缘由。
吕六这个人必然早打定主意要盗鸡了,而且曾借着整饬鸡场的时候,看到了整个鸡场里面的布局,因此才熟悉地挖了好几处的篱笆洞,以方便逃跑。
“吕六,上次来盗鸡的应不是你吧?另一人是谁?”李天启忽然发话问道。
吕六双膝跪地,全身僵硬,他暗自咬牙说道:“只有我自己。”
“啊?还有其他人?”牛姓农户闻言,身形一震,他悄悄问李天启,“怎么,还有其他人?”
李天启点了点头,慕容晓月即刻将手一抬,指着那吕六说道:“听没听见问话?还不老实说!否则我这一指下去就要洞穿你的脑袋!”
那吕六早看到了她的手段,身形奇快,看到她抬手就知道此言不虚,眼见形势不对顿时服软,立刻说道:“我说,我说,但我说了之后,你们可别透露出去是我说的,否则我可就麻烦了。”
牛姓农户骂道:“你小子还怕人找麻烦……”
“牛大哥。”李天启拦住他道:“让他先说吧,兴许背后那人才是最后的罪魁祸首。”
牛姓农户见状,摇摇头转过身去不愿再望这吕六。
吕六暗自松了口气,说道:“那人叫冯鼎,由于一脸的麻子,还有个外号叫冯大麻子,他是我入教的领路人,我们一起开了个赌档,可却被人砸了场子,最后无奈只能转让了,但那可是我全部身家啊,亏了不少,为此还欠了不少人的银钱。”
牛姓农户又转过身来骂道:“什么乱七八糟的,那什么冯鼎,冯大麻子又是何许人啊?怎么会与你搞什么赌档?又入什么教?敢情是怕我将你送官,现在你是不是乱咬人想拉个垫背的?”
显然牛姓农户特痛恨这个借别人对他的信任而谋求不义之财的吕六。
李天启虽然初次听说这冯鼎的名字,但听着此人这“冯大麻子”的外号却感觉似乎有所听闻,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吕六看到牛姓农户如此,果然是极其害怕,赶紧说道:“牛大叔,我的确不是为了拉人垫背的。我已老实交待了,实在是走投无路,本想着做赌档生意是稳赚不赔啊,谁知道却被人砸了场子。牛大叔,您饶我这一次吧。”
牛姓农户并不吭声,但怒意却有所减退。
吕六接着说道:“这冯大麻子曾与我说起他是从海边的城市过来的。具体就没与我细说。所以我也不清楚他何许人也。”
牛姓农户说道:“你连人家底细都不知道,就被人拉入什么教,合伙开赌局,唉……”此时的语气有点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感觉。
冯大麻子,海边的城市过来的?赌档?李天启还是没想起来什么,他继续问道:“吕六,我问你,那冯大麻子现在何处?”
“就在县城里租住着,不过也许那赌档还开着,他也许还会待在那边过夜也说不定。”吕六老实说道。
“那……待会你可带我们去寻他?当然只要你远远指认地方就行了。我想这大晚上的,他也总不会一直不睡觉吧?”李天启说道。
吕六说道:“可以,只要不让他们认得是我。”
李天启问道:“对了,你说他是你入教的领路人?到底是什么教?”
“是的,的确是他。不是他我也不知道有白衣神教,听说那江湖新进出现的白衣青年就是出自白衣神教的。不然可能我还不想入教呢。”吕六说道。
“白衣神教?”李天启和慕容晓月对视了一眼,显然他们都没有听过这教派。
吕六看到他俩的表情,生怕他们不信,再次诚恳地说道:“这两位高人,我说的句句是实,的确是白衣神教。”
李天启说道:“这白衣神教是做什么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