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莞莞心里其实没有丝毫把握,毕竟何妈是凌霄的奶妈,这么多年伺候在他左右,是看着他长大的,就如自家长辈。
凌霄将那块糕点弹了出去,“仅凭一块糕点,你就想监视何妈?”
那块白色的糕点落在盛莞莞的脚边,盛莞莞毫无脾气的将它捡了起来,“正因为找不到证据,才想到了这个办法。”
那天她们那般大张旗鼓,以为事后何妈定会露出马脚,然而凌霄让人大肆搜查地下室,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现在何妈反而毫无畏惧了。
凌霄说,“你觉得这个回答具有说服力吗?”
那天的糕点确实有问题,如果何妈真的无辜,她为什么要在糕点里放迷幻药?
但凌霄现在丝毫没有想要调查的意思。
盛莞莞看着面前的男人,想到那天在地牢所受的苦和恐惧,到现在她仍然无法释怀,如今她身上还带着他的味道,他却连丝毫怜悯都没有。
对视片刻,盛莞莞无法掩饰内心的苦涩,失望收回目光,自嘲的扬了扬嘴角,“我就知道你会不同意,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她就不该对他抱有奢望。
早知道就偷偷进行了。
凌霄那双黑眸犀利的好像能看能别人的心思,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以为你在凌家的一举一动能逃得过我的眼睛?”
盛莞莞默了默,将桌上的东西一样一样收起,“这件事就当我没说过。”
然而凌霄却冷漠的警告,“别在我眼皮子底下玩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你知道我最痛恨那些。”
盛莞莞沉默了数秒笑了笑,拿起箱子回凌天宇隔壁的房间,将门紧紧锁上。
她将箱子随手扔到一边,无力的躺在床上,身体很酸很累,心也很苦涩。
她不想去追究自己对凌霄而言到底算什么,让我感到无力是因为自己无法说服凌霄,地牢的事对她造成了很深的心理阴影,她想给自己一个交代。
自从地牢那件事发生后,每到夜晚她都恶梦连连,如果不查出真相,她的心将永远也无法平静,可惜她现在找不出比监听监视更快捷有效的办法。
现在这条路行不通,她只能别想他法。
盛莞莞躺在床上许久,最后沉沉睡去,整个下午再没踏出房门半步,一直到傍晚都没出来。
凌霄自盛莞莞回房后也去了书房,两个小时将公务处理完,出来却没有看见盛莞莞的身影。
这时睡眼惺忪的凌天宇从房间出来,显然是午睡刚醒,凌霄问,“盛莞莞呢?”
凌天宇指了指紧闭的房门。
凌霄没再多问,拎着凌天宇去了健身房。
下午5点,凌霄拎着浑身是汗的小家伙进了健身房的浴室洗了个澡,回房后盛莞莞还没出来。
凌霄脸色冰冷的看着那扇紧闭的门,这女人现在脾气是越来越大了,说了她几句还敢给他脸色看。
他的目光睨向身边的小家伙,“去叫她起来。”
凌天宇摇了摇头:门锁了。
然后捂着小肚子,眼巴巴的看着凌霄:饿了。
凌霄面无表情地说,“饿了去叫她出来做饭。”
凌天宇又摇了摇头,转身飞快的出了门,半个小时后,吃饱喝足回来了。
凌天宇看了眼脸色很臭的凌霄,抱着萨小白坐在一旁边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