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眼法?还是魔术?
不……恐怕都不是。
事到如今,虽然再怎么不可思议,再怎么震撼。我也不得不得出一个结论。
这个女人,她不会被杀死……
得出这个结论的时候,我的心脏在疯狂颤抖着。喉咙冰凉,咽下一口唾沫后我才稍微回过点神来。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我尽量压低了声音,表现出一副宠辱不惊的镇定模样,可即便如此,我的声带还是在细不可闻的微微颤抖着。
闻言,女子微微一笑。
“我怎么做到的,你不用管。重要的是,你学不来。”
“是么……”我苦涩一笑,这句话已经很明确的告诉了我,在我和这个疯女人之间的对决上,我是无论如何也战胜不了她的。
最起码,仅凭这一项不死的能力,她就已经站在了不败的立场上。
“所以,之前那个服务员也是你。”我忘了她一眼,尽量压抑着心中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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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女子缓缓点头,并没有看我。
“之后被挖土机碾过也是……装死的?”
“没错。”
“我懂了。”我轻轻点头,心中却是一下子平静了许多。
“你根本没想杀我,对么?”我望着眼前的女子,缓缓说出了心中的猜测:“从一开始你就抱着旁观者的心态去围观,接近我也是为了让我发现你的身份,就算是被杀了也无所谓,反正你就是这么一个不老不死的存在……是么?”
没想到这回,女子只是轻哼一声,并没有作答。
看着她这么一副惬意的姿态,我反倒微微皱起了眉头。
“接近我到底是什么目的?”我问她。
女子只是斜了我一眼,并不作答。
“说。”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枪,直直指着她。
“你拿这个威胁我。”女子语气有些意外,却并没有多大惊恐,反而眼神里充满着玩味的神情。
“威胁你?不,你错了……”我微微一笑,然后右手端着枪托,让黑洞洞的枪口稳稳贴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上。
然后,在女子微微错愕的目光下,我开口了。
“既然你来接近我肯定抱有着什么目的,如果我就这样死去了,你的目的是不是也就终结了?”闻言,我呵呵一笑,轻轻地扣下扳机,“如果你不打算把这个秘密告诉我的话,我想,我也不介意带着这个秘密下地狱。”
“还不说么?那就……再见了。”就如同第一次见面时那般,我说出了相同的话,只不过,这一次枪口将要夺取的,是我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