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好像都凝滞了。
夜里这突兀的声音,那么的惊人,让小院里沉醉的女人怔了一下,吓了一大跳,回头看了看,瞬间,满脸惊愕的表情,忘记了该躲起来还是该藏起来,羞臊的红晕顿时就染满了整个脸庞。
郭慧云慌慌的想站起身,脚歪了歪,就踩在了水泥地上了,双手屈在面前,半躬着身子,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小小的毛巾又怎么能遮挡的住一派春光。
“你。。。你。。。怎么起来了?。。。黄主任”细如蚊蝇的声音,带着羞怯,带着不安。郭慧云此时恨不得有个地缝让自己钻下去呢,太难为情了,都被人看光了,羞死人啊。。。刚才。。。
“哦,不好意思啊,我。。。我起来撒尿。。。没想到。。。你在洗澡。。。”黄锐敏嘴里解释着,他没说看到女人刚才在自力更生的画面,两眼却是舍不得离开,牢牢的粘在了面前女人丰腴成熟的身子上,少妇的娇媚动人无比,那害臊的神情是那样勾魂夺魄,他很懊恼自己的不小心,这么好看的一幕被自己给断送了,唉,实在可惜。
“那,你去那里。。。”郭慧云指了指院子的一角,飞快的把头转过去,不敢抬头再看,那个男人就这样出现在自己面前,太羞人了,她微微扭了两下,侧着身子,脸上臊的通红,心里发慌,刚才那一瞥,她看见了男人那里撑起的一个帐篷,那么的明显,那么的张扬,无所忌惮的,让她心里乱纷纷的,压抑的那团火滋滋的往上烧。
黄锐敏穿着个小三角裤衩,上面一件白色的背心,顺着女人手指的方向就一脸坏笑的急趋了几步,从女人的盆边闪了过去,自然没忘记近距离的再看仔细些女人不着一缕的身子。
那边角落里是院子里的一块小菜地,用小竹子搭着架,间隔的种了好些瓜菜,一簇簇,一蓬蓬,生机盎然的样子,夜里看的不太清楚。
这菜地里尿尿,倒是很有野趣,非常的适合解决黄锐敏面临的紧急问题。
痛快淋漓的嘘嘘完,惬意的抖了几下,黄锐敏感觉身后好像有动静。
一转身,就见那个洗澡的女人正手忙脚乱的在盆里洗着脚上的泥土,刚才慌乱,不小心脚就踩在泥地上了,此刻踩在盆里,弯着腰,一只手护着身前,一只手在搓洗着脚底的泥,动作很慌乱,灶间的灯光迷蒙的投射在女人翘起的雪白色的臀肉上,亮闪闪,明晃晃。
黄锐敏已经看的快要流鼻血了,下面早已经在挺枪敬礼了半天,哪里还抑制得住,管不了那么多,酒壮怂人胆,两步并三步,就跨了过来,伸出手,拦腰就把女人给抱住了,温香软玉,一手肉乎乎的感觉立即传递了过来。。。
“啊。。。你。。。干什么呀。。。快放手啊。。。黄主任。。。不要这样啊。。。”郭慧云被突然的袭击,吓的小心脏都要蹦出来了,她想骂,想叫喊,又有点不敢,只好压着嗓子,低声的挣扎着,人在盆里站着,双手抓住男人的两个手臂,身子弓着只能软弱的扭着,很无力。
这个男人可是县里头下来的大官啊,村委会的那些人都当祖宗一样的供着呢,怎么也是这么一副没见过女人的猴急样。。。看他文质彬彬,白白净净的样子。。。
她想抓,想挠,一想到晚上村书记他们说的话,郭慧云担心啊,一团糨糊似的,怕自己得罪了人家,到时自己罚款的事又要吹了,那可白费力气照顾人了,怎么办啊。
黄锐敏哪里肯松手,这么好的机会他岂能错过,在这里,天高皇帝远,老子就是爷,老子说的话就是圣旨,谁个敢不听?
趴在白花花肉乎乎的女人后背上,温热的感觉刺激着荷尔蒙在快速的裂变。黄锐敏感觉的到女人的惊慌,女人的胆怯,她不敢大声的惊叫,那种无力的扭摆,说明她心里也害怕嘛。
脑子里的虫儿被酒精催着,黄锐敏就这样从后面死死的抱住女人,女人努力向前弓着身子,两人的上身还是贴的紧紧的,女人的手从开始的顽强,慢慢的在溃退,防线在慢慢失守,头上还没有干的头发散发着刚刚洗浴的清香。
黄锐敏能觉察的到女人的抵抗在减弱,没有刚才那么大气力了,他悄悄的腾出手来,从箍住女人的腰肢那,双掌向上一曲,反手就扣在女人的山峦上,刚刚郭慧云挣扎的时候,晃荡的两团雪白山峦,波浪滚滚的,前后摇晃,顿时就被抓的严严实实。
“啊。。。不要。。。啊呀。。。”压抑的低呼声,如怨如诉,郭慧云脑子里已经乱成一锅粥,没有了头绪,手上的力气快速的减弱,被男人紧紧的抓着山峦,那从来没有过的奇异感觉,拨动了她心里久久压抑的秘密,助燃了心头的那团火。
男人的手在用劲抓着,时不时在山尖上用用力,郭慧云感到有点痛,弓着的身子慢慢被男人给扳直了,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脸庞,火烧火燎一样的赤红。
两人的身子终于贴在一起了,郭慧云感到臀部有东西抵着一样,下意识的用手去抓,刚一抓到,迟疑了片刻,立即像似被烙铁烫了一样,手飞快的弹回来,天呐,我怎么这样啊。。。羞死人了。。。这个男人好坏啊。。。
脑子里轰然一片,身子软了,抵抗的力气慢慢消失了。人就软塌塌的靠在了男人的身上,任其肆意的予取予夺。
水的温度凉了下来,院子里的夜色中,带着丝丝的凉意,两具身子却是火热滚烫的紧紧搂抱在一起。
郭慧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的侧房,又是怎么倒在被子上的,她脑子里迷糊了,脸上发烫,身上发热,人没有力气,心跳的比平时快了很多很多。
房门被关上了,蚊帐被拉了下来。
“啊。。。你。。。痛。。。”女人低呼着,有担心,有害怕,又似在拒绝,从蚊帐里飘渺的传出来。
厚重的男人呼吸声音,好像是吸着什么,又像是咬着什么,伴随着女人柔弱无力的挣扎,蚊帐时不时的被挑起,露出里面的雪白一片。
“。。。啊呀。。。喔。。。”蚊帐里传来郭慧云短促的低呼和长长的一声吁气,防线全面失守,彻底溃败,所有的阵地都被攻陷了。
老旧的木板床开始有节奏的响了起来,吱吱呀呀的声音,时快时慢,时缓时急,蚊帐不时的晃荡开,被张开的高高的腿给挑开的,灯泡的亮光照进去,一片旖旎的风光。
忘我战斗的时候,郭慧云不知道,堂屋那边的房里,田月清已经爬起来了,她是晚上被涨奶给痛醒的。
咦,身边没人呢,这大晚上的还没搞完?田月清有点奇怪了,下床出来一看,堂屋那边侧房的门竟然关上了。。。里面亮着灯,好像还有声音。。。是。。。哎呀。。。他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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