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秋兰无法理解,她当然也不知道这里面的真相。
心里烦闷,这酒便成了解忧的良药,闷声不吭的喝了好几口,杯里的酒都快见底了,喝的很急。
“不会喝,就少喝些。。。这酒劲道大,霸道的很。。。”周红渠老神在在的悠闲的抿着,腊鸡粉丝山药,好味道,汤浓味鲜。
桌上的菜浅去了一大半,都是周红渠饿鬼投胎似的,狼吞虎咽,石秋兰倒没吃多少。
周红渠的话,对面的女人没有回应。
眯着眼,周红渠偷偷的瞅过去,嘿,石秋兰什么时候已经趴在了桌子上。
这可不行,天寒地冻的,冷着了咋办?
放下了杯子,也吃了差不多了,黄泥炉子里的炭火也渐渐弱了下去,周红渠起身,便走到石秋兰的身边,轻轻推了几下,女人晃动着,却没醒。
顾不得那么多了,抱起石秋兰便往房间去,女人呢喃着,似乎梦中呓语,含糊的,也听不真切说的什么。
外面寒风呼啸,从龙柱山上刮下来,带着啸音在山村里打着旋,复又往梁溪河上席卷而去。
石秋兰的家里,在她的卧房内。
灯光大喇喇的照着,花色面子的棉被之下,正在风起云涌,阵阵波涛滚滚。
横七竖八的衣服丢的四处都是,挂在椅子背上,扔在床尾,丢到柜子上。。。红色的毛衣和一间浅色花纹的圆领长袖套头衫,胡乱的耷拉在棉被外,随着棉被的波涛浪涌而无助的晃荡。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痴迷,周红渠早已按捺不住了,虽然不是第一次看石秋兰白花花明晃晃的身子,这次隔了这么久未近女色,此刻他还是激动不已。
只是女人似乎不胜酒力,晕晕乎乎的,对他开始的动作少了以往的配合,变成了他一个人的风雨独奏。
好在慢慢的战斗进入状态的时候,女人嘤嘤嘤的,渐渐有了回应,慢慢大声的呢喃,而且似乎比以前更疯狂,八爪鱼一样,紧紧的交缠。
可惜,这一战,很匆忙。。。很快,周红渠便败下了阵来。
房间内弥漫着暧昧迷离的气息,男人喘着粗重的呼吸声,软烂如泥,女人慵懒的侧过身,趴在男人的身上,脸似桃花,一片殷红,似乎刚才的战斗意犹未尽,女人微闭着眼,手却在不停的划拉着,捣鼓着,好像要转守为攻了。
棉被滑下了一大截,入眼处,耀眼的雪白,如凝脂般,颤巍巍的高山晃荡,波翻浪涌,惊涛拍岸。
窗外寒风声声,夜色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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