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爱的那么病态,此时的秦末都能够感觉到身上哪一处是疼的,都是左南臣留下的咬痕,他喜欢,她就给他咬。
纪瘾脸色不太好,冷眸中是痛意。
“为什么不思考一下。”
秦末水眸看着纪瘾,他的疼,她看到了,可是无法回应。
“已经想过了,纪瘾,你很优秀,有自身的魅力,让很多女孩趋之若鹜,但我注定是左南臣的,就算刚开始的不爱,到后来都会爱上他。”
就算前世不爱,今生却爱他。
现场一片安静,秦末没有再说了,点到为止,应该够了。
她从未想过伤害谁,却无形中,伤害了纪瘾和陆行深。
秦末看着纪瘾抽烟了,那帅气冷傲的少年,因为她悲伤。
秦末往里面走,看到了几步之远的陆行深。
漂亮的脸蛋泛起浅浅的笑,他应该都听到了。
脸色很白。
那些话对纪瘾说,又何尝不是对他说的。
陆行深牵强的笑了。
“秦末,阿昼在找你。”
秦末嗯了一声,朝着不远处去了。
见到了长廊那头的沈昼。
陆行深抵在玻璃墙上,从纪瘾的烟盒里拿了一支烟,打火机,点燃。
这是他第一次吸烟。
第一口,就呛着了。
呛的红了眼。
那清隽的脸上笑了。
“秦末只想和我们做朋友,如果之后我们还有别的想法,她应该会疏远我们。”
纪瘾冷眸很深,冷声:“你怎么确定?”
陆行深笑了,吸了第二口烟。
“三年,我观察她的一举一动,每一次蹙眉,阿瘾,知道当初我为什么不上逸林高吗?不是因为要走平民路线,也不是因为那件事给我的刺激,是因为她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