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和我说这些!没有用!”父亲摆摆手,一脸愤恨:“你糊弄谁呢?你要是想把你弟弟弄进去、人事部也管不了啊!你当初是怎么当上的现在就怎么让你弟弟当!”
“如果裕儿有我的能力,我巴不得他也进国府效力呢,可是我听说他在第二场选考就被淘汰了,本次考试规定,只有晋级到第三场的考生才有可能进部门实习,并且不是什么高职的工作,裕儿自己没有中选,并不是我的错啊!”
“别和我说那些!没有用!你要是真想帮忙,靠关系也能把人弄进去了!糊弄谁呢!”
“国府最忌讳的就是裙带关系和走后门,任人唯亲是最可恶的行为!您认为我们会做那样的事?”
很可惜她又问错了人。
“别给我整这一套!你自己是怎么进去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们没拿钱给你你自己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办法你自己也知道!现在跟我装正经?你还拿不拿我当人看了!”恼火的絮叨突然又演化成痛恨的咆哮,相夫先生恨不能吃了光子:“你和你妈一个死样!都不拿我当人看啊!你们谁可怜我?谁拿我当人看啊!啊?!”眼睛瞪得都快蹦出来了,相夫先生抬手又是一巴掌。
这下光子可真到忍耐的极限了:“爸!你怎么不跟我讲道理都行!但请你不要侮辱国府的选官制度好吗,我是靠自己的能力进来的,没有花一国币,您这样轻视我,实在让我生不如死!”
“那你就去死啊!你还有脸喊冤?你爸求你这点事你都不帮,还有什么好说的!好吧!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呸!畜生!”一边撇嘴一边悻悻的小声咒骂:“看咱俩谁狠!敢跟我较劲!你给我等着!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总有一天你靠不正经手段进入国府的事情会穿帮!到时候连只狗都不会娶你!等着吧!哼!看谁能干的过谁!”最后恶狠狠的回瞪光子一眼,好像在说下次见面咱们“继续”。
一手扶住粗糙的石砌墙壁,相夫光子的脸色瞬间惨白下去。
探樱担心的看着气愤过度的少主,想走上去扶她:“我给你沏杯安神茶!你不要乱走,回紫恒殿等我啊!”
“走开!”伸手捂住左边的胸口,体中如有千万只蚂蚁在钻,让她痛不欲生,那不是愤怒的眼神,而仅仅是痛苦。
“少主!”
“走开!不要跟着我!”声音也开始如死水般低沉颓废:“把这个送到碧姐手里……快去!”
“可是少主你……”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探樱不安极了:“我不能丢下你不管啊!”
“少啰嗦!我是走不到那里了,你替我送过去,如果耽误了大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快去1胸口的手已经移到了右边的脸颊上,把那里隐隐散发的灰暗色彩紧紧遮祝
“是、是!”探樱吓得蹬腿就跑,生怕再耽误一刻。
再美丽的风景她也没心情去欣赏了,不知道该怎样结束这种痛苦,她觉得自己很没用,对于“其他人”尚可以从容不迫的应付,可是对“这些人”,却毫无办法。
走到一片树荫下,她找了个不易被人发现的角落将右手放了下来。一片火红的溃疤登时呈现在这张媚若娇阳的脸上,穿梭在口鼻间的空气火热难耐,红疤慢慢延伸到眼角之下、脖颈之上,虽然只有半边,但已是恐怖难睹了。
“呼……呼……”好痛苦,根本无法顺利的呼吸,浑身的力气就像被火烧干了一样,往后一仰,光子靠住树干开始回忆阿紫师父说过的话。
“你如果不想这样痛苦下去,就要让自己的身体与毒素融合,直到那一天,你才能真正的做到百毒不侵……”
“已经两年了……我还是不能控制身体里的这股剧毒么……每次离开药物的时间久一点,身体就像火烧一样难受,什么力气都没有,可恶……难道真的要我用江菱织造去换吗?”
“喂,你还好吧?”
洛紫星涵突然一脸好奇的从光子脚下冒出来,使她本就难忍的疼痛更加剧烈:“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直觉!”洛紫笑眯眯的蹲下身子:“你的脸怎么了?”
光子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如果让众人看到她现在的状态,肯定会大呼稀奇的:“和体内的毒素无法融合,烂掉了……”
“啊?是刚刚发生的事吗?”
“每次……吃不到……缓解药,就会变成……这个样子……折腾我一会,毒素慢慢调和,疤……就会褪去……但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会发……作……”
“……其他人知道吗?”
“应该不知道……我……没有告诉……他们……”相夫光子强喘了一口气,眼前登时昏黄如蜡,她脑袋一耷,痛晕过去。
“那光子呢?”玉灵碧从探樱手里接过玄武灵佩,却没有看到光子本人。
九霄灵佩上刻有象征性的美妙纹络并且在最上端留了一处缺口,鸡蛋大小,形状扁圆,通体发出黑色莹亮的光泽,据说,每一枚灵佩的颜色和其身所雕之纹都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