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金大人玉金大人!”琉璃子直奔还梦寝,重重纱幔之间有两人正同床共枕的睡午觉。
听到吵声弱水不耐烦的睁开眼,没好气的问:“干嘛啊!进来都不知道敲门吗!”
“对不起,是这样的!我来请大人打开国库取些草药出来,因为化羽少主那边已经不够使了!这是少主签的用量和名字!”
玉金躺在床上懒懒的不肯起身,弱水不客气的一把抢过去:“这什么啊!”
“每次申请从财税府里取货的上主都要把拿走的数目还有自己的名字签到固定的单子上,以便日后的统算。”
“那要是多取了怎么办?谁知道这些东西是不是都用到了该用的地方?”弱水问出一句十分刁钻的话。
“这种事不用你担心,没错,上主们完全可以从中捞油,不过呢,我们凝光城的上主就偏偏不会!”梅影见琉璃子根本不是吵嘴的料,干脆自己动口。
弱水则认为梅影完全就是不打自招。
琉璃子觉得气氛不对,立刻岔开话题:“那个,玉金大人,可以请您在上面签个字吗?我好到岩洞取货……”
玉金开始考虑,闭了眼半天不吱一声,等了大概几分钟,才说:“不是还得请晴尊签名吗?”
“不需要的,只要两位大人签字就好了,如果晴尊大人查问起来,就把票据拿给她看!玉金大人,外面还有很多病人等着拿药,所以可不可以请您快点?”
琉璃子虽然着急,但还是沉着气催促玉金,谁知过了大半天,她仍旧倒在床上不动。
见她态度如此散漫,梅影急了:“喂!我说你有完没完?故意拖延时间是不是!”
“你别胡说八道!”玉金起身,怒视梅影:“你好像和这事没关系吧!琉璃子还没说什么!你张什么嘴!”
“你……”
琉璃子拉住正要往前上的梅影,示意她冷静。
梅影虽然没像往常那样跳起来大叫,但还是态度不善:“都和你说了!外面等着取药的人很多,你这样磨蹭是想害死他们吗?”
“这话不能乱说,他们有病也是我害的吗?”玉金皱着眉头,拿过笔在纸上草草画了两个字:“我就不明白了!光之国不是医疗费用全免的吗?那些病人干嘛还来凑这个热闹?”
玉金的话让琉璃子叹气连连,梅影则觉得可气又好笑:“我说你……”
“我怎么了?”玉金一脸等着她说错话好修理她的模样。
“您是听哪位‘天才’说的我们医疗费用全免啊?我们免收医疗费的针对对象是老弱病残、那些生活有困难、没有能力去工作的可怜人,要是谁治病都免费的话,那健康的人也不用去工作了!”
“就是这样,那玉金大人,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先走了!”再僵下去梅影会闯祸的,琉璃子只好拉着她匆匆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且说裳之国,江菱织造的主人兼首席设计师正面临无法顺利召开服装展的难题,夜千雪几次劝解国主都被回绝,这让光子有一种被耍弄的愤怒感——是谁请人叫自己过来相助的?现在消息传开了,想她相夫光子还没有放出了话而不去做的历史呢!
展厅后台,夜千雪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因为相夫光子意志坚定,和国主唱反调非要开这个服装展不可:“我已经把作品都带来了!所有的人也知道我今晚要做的事!我不开的话岂不让人笑话死!我不管你们国主怎么说,没有人能阻止我要做的事情!”
“可这里并不是你的地方,你凭什么在这开?鸠占鹊巢,你不觉得难看吗?已经被撵了!还好意思在这里呆着!呵!脸皮真够厚的!”幽兰琵琶适时出现,在光子满心羞愤而又不知所措的时候。
“赶快卷铺盖走人吧!”幽兰说着,吸了一口指间的香烟,然后把气吐往光子的方向:“就算你屡次获奖,在我们裳之国也不过如此!呼!”
“你!”探樱看不下去了,走到幽兰琵琶面前把腰一叉,开始反唇相讥:“你还真是死性不改啊!当初你屡次陷害我们小姐,在她考试的时候毁衣服、瞒成绩,然后又说木子大师送给她的书是她偷来的,和木子、木珍老师抢着收她为徒,为的就是不让小姐学到东西,因为在你手里,谁也不会知道你根本没有教她!然后,一个设计天才就会被你的私人恩怨所毁灭!幸好我们小姐出类拔萃,你怎么使手段不让她成功都是白费力!哈哈!真是老天有眼!”
“关于这点,相夫光子,希望你给我个解释!”幽兰琵琶吐着烟圈,眼中狠劣的歹意弥漫:“你为什么会是那个阿紫?你居然这么阴险?背着所有的人屡次把匿名或是‘阿紫’的作品投到我们裳之国的比赛里?真是太阴险了!”
“呵!你已经知道了啊!”光子扬起笑脸:“如果不在这里‘阴险’,我永远都出不了头,永远都要被你的自私踩在脚底下!”
夹住烟头的手指逐渐加力,最后硬生生揉成一个团:“相夫光子!”
如果她一直用相夫光子这个名字发表作品,就永远不可能出头!幽兰琵琶悔之晚矣,却又有就算在当时也会无计可施的挫败感。
“两位大人,我们又见面了……”
那个金雀城的使者再度出现,谁知夜千雪二人根本不想看见她。
“阿紫小姐,你可以举办服装展,不过相应的,希望能答应我一个条件!”
光子冷笑:“你凭什么跟我谈条件?开不开,这里的国主或许还可以左右,而你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