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黑色气流割破左臂的衣袖时,棠烟不由得张大了眼。
与右臂雪白的肌肤相比,左臂的颜色格外瘆人,微微古铜里泛着点点紫斑,就像无药可医的皮肤病。
“你的手……”
面对敌人的惊讶光子表现的满不在乎,潇洒的一把撕掉了左肩连同的衣袖,整条手臂就这样□□裸的呈现当前:“没什么大不了的,体内毒素的聚集地而已。倒是你……那把黑色的剑难道是……”
“你猜到什么了吗?”女人饶有兴趣的笑问。
“鬼冥剑……”
“答对了!可惜你手里的白菊马上就要毁在我的鬼冥之下了!”说罢竖起鬼冥的长刃从高处俯冲下来,黑色的剑芒还在蠢蠢欲动。
“哦?那可不行啊,这把刀可是我借来的!”
左手振臂一挥,曾经断掉的痕迹不复存在,光子周身发出的气流连同白菊释放的光芒很快包围住棠烟的身体,使她的俯冲险些失败。
落地之前鬼冥剑刃插入地表,挽救了她不必大头朝下栽进土里。
等风暴停止了些,两人已经拉出了一段距离。
光子无意耽误时间,左手指尖轻轻的划过纯白的刀刃,顷刻间雪芒扑跃,如条条白色长龙冲游向前。
白色幻影中依稀呈现的少女容颜,没有丝毫得意的模样。
棠烟好像了解到其中的奥妙了:“真是好刀呀!不管到谁的手里都一样听话……白菊,如果没猜错的话,就是你们十三禁卫军其中一位队长的佩刀吧?”
“你很清楚嘛,不过还是有一点说错了!”劈天的气力酝酿在双手当中,光子冲着棠烟高声喝道:“它可不会认同你这样的主人!”
白色光芒明显压过了黑色的气场,奇怪的是,光子看起来并没有使出多少力气,而拼命攻击的棠烟倒显得力不从心了。
光子对自己和对手的实力心知肚明:“不是我的优势,是那把‘鬼冥’敌不过‘白菊’隐含的力量。”
“你没事吧!从容!”紫韵一边带着从容往新家的方向赶,一边呼喊她的名字。他知道,几乎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从容在刚才那样恶劣的环境下能够全身而退是多么的走运和万幸。
“放我下来吧!你也够累了……”
紫韵露出笑容:“我不要紧,你怎么样,马上就到家了!”
“你们回来了!”爱弥瓦尔已经在门外久候多时了:“出什么事了?”
“进去再说!”
——
“来,喝杯茶吧!”
从容惊讶的接过爱弥瓦尔递来的茶杯,她一直都以为他不过是个年岁尚轻、而且对人漠不关心的小孩子。
“用毛巾擦把脸。”紫韵把洗好的毛巾放到从容手里,然后转头去问爱弥瓦尔:“成绩出来了吗?”
“嗯,出来了。”
“怎么样?”
“从容……过关了。”
从容大概沉寂了十几秒,而后可怕的爆发——把嘴巴当成了泉眼!
“噗——”
“从……容?你还……好吧?”
看她不大正常的样子,两个人都有点目瞪口呆。
“你们刚才说什么?我、我过关了?!”
“没错,所以现在开始……”
“耶!”一个高蹦起来,某人在沙发上扑腾乱蹿:“我过了!我过了!过了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