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苏城,放眼整个四省,也找不到比他更优秀的男人。
除了他,宁夕跟谁都是降了格调。他才是她良配。
晚夕回去,宁夕心情还不错,跟他说笑几句。
床笫间,他闹腾着她,她月事尚未干净,不肯再做昨晚那样的事,捧着他的脸叫他睡觉,否则去睡客房。
她态度强硬了些,盛谨言反而心安。
此事源头在宁策,盛谨言特意叫了他去军政府,与他详谈。
提到姚家,盛谨言态度严厉,警告他不准涉足太深。
宁策被他训得一头雾水:“我没想替姚家说情。”
“你明白就好。”盛谨言脸色稍霁,“至于姚家那姑娘留学一事,等我忙完了,替你跟教育局说一声。”
他跟程柏升说了,不能松动半分。
可瞧见宁策态度良好,挨骂了没顶嘴、也没闹脾气,盛谨言吃软不吃硬,愣是接下了这个差事。
至少,宁夕可以不烦了。
宁策很吃惊:“这个关头,您出面去说?”
——你是不是失心疯?
盛谨言:“……”
他有点恼火,似被看穿了心思,静静瞥一眼宁策。
宁策:“……多谢督军。如果您出面,把她的名额挪到明年也可以,不急这一时。”
盛谨言:“……”
他有种白献了殷勤的感觉。
宁策见他满脸的一言难尽,主动表忠心:“杀姚安驰是我们兄妹仨一起上山的。我当时肯帮夕儿,如今也不改初心。督军您放心,这点分寸我有。”
盛谨言略微颔首。
话说完,宁策要出去,盛谨言却又喊住了他:“你前天去找宁夕,跟她说了些什么?”
宁策一梗,竟是有点结巴:“没、没什么,送一些点心给她。”
他来之前,明明做好了准备,结果却不是问他与宁夕聊天的内容;现在要走了,突然问,宁策一紧张就把自己准备的说辞给忘记了。
不过,他比较机灵,当即做了个无奈表情,把场子找回来:“我想跟她借点钱。”
“借钱做什么?”盛谨言眸色深,面无表情看着他,情绪深敛。
宁策心头不安,抛出自己之前准备的借口:“我打算置办一个别馆。”
盛谨言打量他。
目光如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