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宁夕管理的几处井井有条。不是说她清廉无私,而是说她管辖的地方,事情办得利落。
该给好处的时候,宁夕也不手软;有油水的时候,宁夕很大方放出去。她知道,忠诚靠的是信仰或者实际利益。
管事们没什么信仰,现在是民主政府,也不指望在宁夕手下升官发财,故而只能看到“利益”。
宁夕在这方面,深得祖母真传,尺度把握得极好,老夫人都忍不住在心里赞她几句。
老夫人:“再说吧。”
宁夕回去后,老夫人问身边管事的妈妈:“她是不是有孕了?”
“督军在摘玉居住了好些时候,中秋节的时候住进去的。按说没这么快。”管事妈妈说。
老夫人:“打听下宁夕最近的饮食。”
管事妈妈道是。
结果,饮食上一切如常。
如果不是宁夕故意隐瞒消息,每次饭菜照常,只是自己另开小灶,就是厨房上成了宁夕的“私属”之地,老夫人问不出实话。
管事妈妈心惊肉跳,对老夫人说:“督军没提分家,要不您还是放夫人走。她这个人,实在有点能耐。”
非要宁夕留个子嗣在老宅,恐怕会偷鸡不成蚀把米。
她太厉害。
管事妈妈心中对宁夕,十分敬畏,很担心有一日“请神容易送神难”,只想赶紧叫她走。
偏偏老夫人一根筋。
“其他女人,谨言戒备得很。我不能等他找麻烦的时候,再想对策。有了他的子嗣,老将们也会站我这边。”老夫人道。
管事妈妈很想说,还是放掉一些吧。
大帅留下来的钱财,几辈子都花不完,不如分给两个儿子一些,自己留一些。
这样谁都会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