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夕到了主卧房门口,敲了敲门。
里面没动静。
她推门进去,发现盛谨言穿着睡衣卧在床上,竟是睡着了。
头发还没干。
宁夕上前推了推他:“督军,督军快起来,等头发干了再睡,免得头疼。”
盛谨言用力一拽她,将她拉得跌倒在床上。
宁夕低呼,整个人已经趴伏在他胸前了。
盛谨言一句话不说,吻住了她的唇。
宁夕与他亲吻,回应着他。
盛谨言的气息逐渐炙热,以至于滚烫。他翻身压住了宁夕,要撕她的衣衫。
宁夕低喘:“我来解……”
“做新的!”他嘟囔,利落把旗袍的纽扣都扯断了。
窗外无月,盛谨言之前留了靠窗沙发旁边的小小台灯,橘黄色暖芒铺满卧房。
阳台的门窗都没关,落地的绛红色窗帘被深秋的风撩拨,摇曳生姿。
女人细微的娇声,混合在徐徐夜风里,似蜜糖般诱人。
情到浓处,声浪比潮水还要汹涌。
盛谨言的声音,嘶哑浓烈:“宁夕,你想不想我?”
宁夕喘不上气,无法思考,她没回答这个问题。
待云散雨收,室内逐渐安静了,宁夕被盛谨言拥在怀里,他轻轻摩挲着她后脊,缱绻温柔。
宁夕这才想起他的问题。
江澜的生日宴在前,这个问题宁夕应该回答他的。
可他问的时候,她正拼命祈祷雨露降临,既焦灼又燥渴,满脑子都是最原始的期待。
饿极了的人,除了一口吃的,什么也没空想。
宁夕有点懊丧。
“什么时候不问,偏偏那时候问!”
盛谨言没说话,也没有聊天的打算。
他只是静静搂抱着她,表情放空,什么也不想。
好半晌,他才起来,抱着宁夕去了浴室。
宁夕站稳了,叫他下楼用浴室,她自己洗澡。
盛谨言刚刚卖苦力,头发丝都汗湿了,他又洗了个头。
上楼时,睡衣穿戴整齐了,用巾帕擦他短短头发。
宁夕也擦好了雪花膏,准备睡觉。见状,她福至心灵:“督军,我替您擦头发。”
盛谨言毫不迟疑把巾帕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