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跟她说这个。”盛谨言道。
程柏升:“放心,我有分寸,不是胡说八道。”
又问,“你找茬打孟昕良,总不会是为了宁夕吧?”
盛谨言:“他也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
“这不挺明事理的吗?那天又是为什么发火?”
盛谨言:“说了看不惯他嚣张。”
程柏升:“……”
宁夕复又上楼,换了件干净的裙子,也换了双鞋。
她手里还拿了两双布鞋、两双袜子,递给程柏升一双:“我看你们鞋子都湿了,换一双吧。”
又道,“针线房给堂弟们做得鞋袜,都是新的。”
程柏升道谢。
盛谨言却道:“我懒得换。”
“我替您换?”宁夕问。
盛谨言:“……”
他麻利脱鞋脱袜,把新的套上,生怕她要动手帮衬。
宁夕拿了他们俩的湿鞋子,放在门口,叫女佣拿下去烘干。
脚上换了双干燥的鞋袜,盛谨言脸色好了不少。
宁夕一直觉得,人穿着湿鞋子会特别不舒服。身体上不适,脾气就会很坏,很难相处。
要营造一个舒服的环境,才能避免督军突如其来发火。
“……宁夕,刚刚孟昕良是来找你的吗?”程柏升突然问。
宁夕:“对。”
盛谨言端坐点烟,没看他们,也没阻止程柏升的问话。
“我知道他跟你大哥很熟。他到这里找你,是有什么急事吗?需不需要我帮忙?”程柏升又问。
宁夕:“一点小事。不是急事,不需要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