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雅温柔的徐雪慧,也轻轻颤了颤。
事情到了这里,在盛谨言眼中已经一目了然。
“什么支票?”
“老夫人,老夫人这个是我自己的……”
盛长殷抢先几步上前:“姆妈,您还不明白吗?乳娘两头欺瞒。她收了别人的支票,陷害大嫂。
她故意去厨房说,大嫂叫她把我的份例晚饭减半。转头又说我吃不饱,故意去要酱肘子。
其实我吃得饱,洪嫂私下里每晚都做宵夜给我和老师;我也没要酱肘子吃。”
她很少大声说话,情绪一激动,声音颤抖着,说得格外可怜。
老夫人心疼得揪了起来:“好你个老货!我信任你,把女儿托付给你,你这样欺辱她?”
乳娘跪地磕头:“老夫人,我……我只是一时糊涂。”
盛长殷:“姆妈,您还不明白吗?是有人收买了她!”
她说罢,看向徐雪慧。
徐雪慧眼泪已经涌了出来:“姆妈,阿殷,你们误会我了,不是我。我怎么会害阿殷?”
“你没有想害我,你想害大嫂。”盛长殷说,“我把你当亲姐姐,你却利用我。
上次撺掇我姆妈换掉我的钢琴老师,让姚文洛来教我,也是你。你从来没有把我当妹妹!”
她说着,也哭起来。
她似乎很少和人这样正面冲突,情绪一时不稳定,声音忽高忽低。
屋子里乱成了一团。
宁夕安静看着她们。
盛谨言则看了眼宁夕。
“姆妈,把乳娘审一审,不就知道了吗?再说了,支票也不是凭空开出来的,可以去查下背后的人。”宁夕说。
老夫人:“说得对!来人,把她拖下去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