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之后,蔡剑还是死亡了,几个与蔡剑相熟的学生悲哀一阵,其他人坐在地上,三三两两一堆,用聊天来缓解寂寞和恐惧,体壮如牛的张老师找了几个身体粗壮的男生,轮流撞门,铁门纹丝不动,也在众人意料之中。
罗小燕成功混入了大学生圈子,和几个女学生打成一片。
叶寻孤单单坐在角落,双腿盘坐,眼睛微闭,静养精神。
众人获得了平静,但这只是暂时的,不久之后,饥饿和干渴降临了。
不知不觉中,越来越多的人转过头来,盯着桌上的饼干和水,有的喉咙吞动,有的肚子发出咕咕声。
朱超群见众人眼色不对,面色严肃的拿出录音笔晃了晃,大声说:“大家可不要做傻事啊,录音说不能喝水。”
“谁知道录音真的假的?”张老师舔了舔舌头,声音因缺水略显沙哑,他重量大,对水的渴求也比常人大得多,早就干渴难耐了。
“张老师,录音笔说过不能用钥匙开门,”朱超群说,“在没有搞清楚状况前,我们还是不要碰桌上的东西为好。”
听了朱超群的话,张老师眉头一皱,不说话了,蔡剑不听录音笔的,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也就是说录音还是很有可信度的,说不定桌上的东西真的有毒,还是不碰的好。
其他人想到桌上的食物和水可能有毒,虽然饥渴,但暂时还能忍受,没有一个人去碰桌上的东西。
时间过去二十四小时了,不少人睡了一觉又醒来,期间众人没有喝一滴水,没有吃一口食物,饥渴交加,但还是强行忍耐,不去碰桌上可能有毒的东西。
这期间叶寻始终保持着盘坐的姿势未动,作为一个修行人,他常年打坐,好几天不吃饭都是常事,就当辟谷了,对饥饿的忍耐能力要比普通人强得多。
而朱超群靠在墙上,眼睛半睁半闭,也不知道是睡着还是醒着。
又过了几个小时,一个胖子终于忍耐不住,站起来向桌子走去。
“姚乐松,你不想活了?”朱超群突然睁开了眼睛。
“我是不想活了,毒死也比饿死强。”姚乐松看着桌上的饼干和水,两眼发光,他身高一米八,体重也近两百斤,是大二注册会计专业的。
“老子也不管了,那些恐怖分子费了那么大劲把老子捉到这里了,我就不信他们真把老子毒死!”张老师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也向桌子走去。
又有几个男女学生站起来,表示他们忍不下去了。
“好吧,既然大家都忍不下去了,那就平均分配食物和水,这桌上有四十八袋饼干,本来正好我们一人一袋,蔡剑死了,他的那一袋就先留着,等以后再平均分配,没问题吧?”朱超群走到中间的桌子旁大声说道。
“没问题,很公平,饼干正好一人一袋,倒省事了,应该是绑匪算好了的,但这一盆水怎么分?”张老师说。
“排队用饼干袋子装水……”朱超群拿起一袋饼干,手指了指袋底的一段条码作为刻度:“每一个人装得水不能超过这里,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食物和水都要节省着用。”
朱超群的办法很公平,没有一个人吃亏,大家都表示同意,接下来包括叶寻在内,众人都分到了一袋饼干,然后排队用装饼干的袋子盛了水。
叶寻本以为众大学生会为了水和食物打起来,但在朱超群的领导下,竟然如此和谐,让他不禁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