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触碰到实体的感觉,但我的手指在这一瞬只觉得冰寒刺骨,整个身体不禁打了个寒颤。
而那鬼魂则是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她怨毒的看了我们一眼,转身一跳缩进角落的阴影中,消失不见。
“奶奶,刚刚是怎么回事,纸人替身失败了吗?”我大口喘着气,感觉刚刚实在是太过刺激了。
奶奶看了一眼不再闪烁的土灯泡,脸色阴沉一片。“被黄皮子坏的事。”
黄皮子?
我想起刚才窗外绿油油的眼睛,这种动物真的有这么邪门?而且我们和它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为何会跑来找我们的麻烦?
“秦昊,那鬼还会回来找我的吧?”丁丽脸色煞白一片。
我看向奶奶,她叹了口气,说道:“那家伙受了伤,暂时几天内都不会再出现。”
奶奶说完,打开木门,向隔壁放着纸人的卧室走去。我和丁丽在后方面面相觑,暂时不会出现,那岂不是说以后还会再来寻仇了?
虽然说锅底灰和指尖血都能对鬼物造成伤害,但人总是要睡觉,不可能每天都戒备着,若是哪天一个松懈,被其趁虚而入,那可就完蛋了。
我拉着丁丽跟着走进隔壁卧室,看到原本放在床上的纸人已经消失,几根黄色的毛发遗落在床铺上,空气中还隐隐有一种骚臭的味道。
奶奶看着破了一个洞的窗户,喃喃道:“纸人替命,果然还是引起了它的注意,已经来了么。”
我看着奶奶的背影有些发呆,这一瞬,我似乎从奶奶身上感受到了一种死气。
“王嬢!王嬢!我家熊娃子出事了!快救救他啊!”就在这时,院门外突然响起村长杨福财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串急促的敲门声。
在四川话里“嬢”相当于阿姨、婶子,杨福财只比我奶奶小几岁,但两人之间却差了一个辈分,所以叫她王嬢就是王婶的意思。而他口中的熊娃子就是今天下午那个带头把黄皮子绑在电线杆上的娃娃。
我浑身一个激灵,虽然还不知道这些突然出现的黄皮子是个什么来历,但总感觉这下要出大事了。
奶奶脸色变了变,大步往屋外走去。奶奶一走,我就感觉有些心虚,害怕那鬼又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连忙拉着丁丽跟了上去。
杨福财正在院门口来回踱步,一见我们出来,他惊慌的对奶奶说道:“上身了,熊娃子遭黄皮子上身了!那些东西又来了!”
“走!先过去看看!”
奶奶沉着脸,一只手不自然的颤了颤。
还没走出几步,丁丽突然说道:“你们看那里,那些是黄皮子吗?”
就在十多米外的一个小土坡上,五六双绿油油的眼睛正盯着我们,看的人毛骨悚然。
杨福财咽了口唾沫,说道:“今天进村的黄皮子恐怕不少,下午张大胆家的狗咬死了一只,他还给剥了皮。还有我家那小兔崽子见我找过去,居然拿石头把那东西开了瓢,结果晚上就给遭了道。”
我在一旁听得直乍舌,感觉是越来越邪门了,这村子突然间就像变成了个黄皮子窝一样。
等我们走进杨福财家,院子里已经围了一大群人。
熊娃子已经被绑在了一张椅子上,他嘴角处沾满鲜血,衣领上还落了几根鸡毛。见我们进来,他龇牙咧嘴怒视着我们,嘴里还发出一种刺耳的叫声。不远处的地上还有只被吃了一半的母鸡,鸡毛飞了满地。
杨福财她老婆看到我奶奶,连忙哭叫道:“我的王嬢啊,你快救救我家娃娃。好端端的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奶奶仔细打量熊娃子的模样,忽然转头对杨福财说道:“还记得当初我救你的法子不?”
杨福财脸色一下变得阴晴不定,像是想起来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对自己老婆吩咐道:“快点去村里找只鹅来,我记得王老三家就养的有,快点去啊!”
鹅?
我心里一动,以前好像在哪里听过,鹅是黄皮子的天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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