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放一脸无奈:“那该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对秦虹已经失望透顶,平日里的讽刺就算了,竟然还背着我做这种事,简直太过分了。”
阎埠贵深深地叹了口气:“秦虹不能再留了,这样的儿媳,你怎能与她共度一生?当初就不该娶她回来,还给了300块钱的聘礼,我真的不明白你的想法。”
“聘礼的事就别提了,现在她做出这种道德败坏的事,你才尝到苦头?等秦虹下班回家,你直接和她摊牌吧。”
阎解放一脸颓丧:“好吧,听爸的,等秦虹回来,我会和她好好谈谈。”
阎母也叹了口气:“以后,这种只看重金钱的女人,不能要,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夜幕降临。
秦虹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如同往常,她首先回到了与阎解放共筑的爱巢。随后,她转往主屋打理,准备晚餐。然而,踏入家门后,她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一幕。
阎埠贵、阎母和阎解放坐在一起,目光严厉地盯着她。“怎么了?爸,妈?”阎解放关上了门,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放在桌上。
“秦虹,你自己看看,你自己干的好事!”秦虹凝视着照片,心中顿时五味杂陈。
“爸,妈,解放,你们听我说。”
阎埠贵冷哼一声,反驳道:“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要说傻柱强迫你,我现在就报警。”
“不,傻柱没有……”
秦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阎埠贵打断:“如果傻柱没强迫你,那你为什么要背着我和解放做出这种事?你这是自甘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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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虹急忙详述了跌入水沟的经过,但阎解放显然不信这套说辞。
如果昨天她就这么告诉阎解放,或许事情不会变得如此复杂。秦虹试图搪塞,却适得其反,反而让自己陷入了困境。她并不知道有人拍下了照片,现在要如何解释呢?
阎解放嘲笑道:“难怪你上次吵着要离婚,原来早就跟傻柱有染了。我还苦苦哀求你别离开,我以为你只是因为我们的婚房是租的而生气。”
“可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说要离婚,那就如你所愿,离吧。”秦虹辩解道:“解放,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阎解放冷笑一声:“别再说了,秦虹,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吗?把我当成傻子吗?我要告诉你,我并不傻!”
“我以前包容你,是因为我觉得你勤劳。但我已经明确说过,我这人嫉妒心强。你这次不只是让我嫉妒,你简直是让我吞下了一整桶醋!”
秦虹闻言,心中愤懑,阎家人这般小肚鸡肠,不分是非地指责她。
若非那次不慎落入水洼,郾匣医废臣也不会陷入这尴尬境地。况且她并未与傻柱有任何瓜葛,这让秦虹坚信自己的立场。“阎解放,你是不是想离婚,所以故意夸大其词?”
“我已经说了,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我可以找傻柱来当面对质。”
阎埠贵听到这里,满脸鄙夷。
“就凭傻柱那个不通情理的人,来对质?就算他承认了又如何?”
“你想让我阎家在四合院丢脸吗?我告诉你,你和傻柱之间的事,我懒得过问。但今天,你必须答应和阎解放离婚!”
“我们阎家不需要这样败坏风气的儿媳妇!”
秦虹满脸委屈,泪水不自觉地滑落。她没有对不起阎解放,却被这群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冤枉。阎家的行为深深地伤害了她,尤其是她无法为自己洗清嫌疑。
阎氏家族的立场显然无意听取秦虹的辩解。
阎府内。
阎步贵双目圆瞪,紧盯着秦虹,期待她的答复。秦虹望着阎步贵坚毅的神情,明白离婚已成定局。
既然阎家决心驱逐她,那就离开吧!秦虹身材曼妙,难道还怕找不到归宿吗?真是荒唐。
她转向阎解放,平静地说:“阎解放,既然你们全家如此固执,那就离吧。”
“我正等着你说这句话呢!明天我们就去办理离婚手续!谁不去谁没种!”阎解放的声音洪亮,透露出他的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