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均,那老夫倒是想听听你是何意见?”
赢熋好奇的问道。
“我王明鉴,大月氏出兵,合谋山东列国,以图我秦,此事关乎我秦存亡,乃重中之重。还好我秦有三大柱石,有此三柱石在,可保我秦天不塌咦!”
陈均夸完了两人,又来了三大柱石,秦王也不清楚这陈均要干嘛呢。
“喔!哪三大柱石,寡人倒是想听听。”
陈均朝着上首的秦王一拱手,侃侃而来。
“三大柱石者,其一乃上将军白起。上将军白起崛起于行伍之间,更是一路从伍长到今日上将军,其用兵用神,为人称道。每逢战事,攻必克守必坚,拔城十余座,六国无不胆寒。今坐镇崤山大营,镇守函谷关,使得山东诸国不敢进犯我秦寸步,此乃柱石一也。”
说起白起为西秦柱石,在场之人无一不服。既然这第一个提起的是名将白起,那第二个肯定就是王翦了。
“其二,乃上将军王翦,上将军王翦者,自幼熟读兵书,兵家天赋一展无余,十大名将中,用兵如王翦者,无也。心有大气,思虑缜密,精于算计,不战则以,一战则大破敌军,如同奔雷,势若大风,此为我秦柱石之二也。”
西秦名将王翦白起,足以担当柱石。被陈均这么一说,大殿中的重臣忘记了刚才不快,沉浸在一片热血当中!
殿中的大臣无不好奇,这第三人回事谁呢?
“这第三者,必定是左庶长也!”
此话一出,语惊四座。
就连赢熋防备之心也有了一些懈怠。在西秦用兵如赢熋这也是少之又少,赢熋最大的冤枉就是能够如名将那边,威仪天下,陈均此话,让赢熋有了一些自傲。
“左庶长赢熋,年少有为,德重天下。十三岁时进入军中,与名将白起、王翦为伍。十六岁是凭借一己之力,任百将之职,战场之上,可谓是军功无数。杀敌必是身先士卒,撤退必是独自断后,爱兵如子。深得我西秦锐士之心。每逢我秦战事一发,必定是离不开此三人,不然万事不安!”
最后一句话,让赢熋警觉起来。
“陈均,你把老夫架到火上面这是何故?”
陈均刚刚话落,赢熋立刻插话进来。
“左庶长多虑了,陈均为何要火烤左庶长?”
看起来陈均一脸的无辜,然后转向秦王,话语突变。
“此时我秦危矣,臣恳请我王下令,左庶长亲自带兵,平定西北大月氏,如此一来呈三足鼎立之势,左庶长西北,上将军白起东方,王翦西南,我王坐镇中央,统摄全局,万事皆安定也!”
看了这么久,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秦王想让左庶长出征,可赢熋偏偏不去。可陈均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说了出来。
“断然不可!”
此话一出,立刻就遭到赢熋反驳。
“左庶长莫非不同意下官所说?”
陈均不依不饶,直面问道。
赢熋偏头过去,转身看到秦王那边。
“我王,我秦将才济济,何故要一老匹夫尔,甚者老臣辅佐我王坐镇咸阳,岂不是更好,老臣走不动了!”
听得出来,赢熋没有之前那么镇定了。
赢熋威震朝堂十余年,可这十余年都是没有离开过咸阳,因为他怕,怕离开了就回不来了,所以才会有如此激烈的反驳。
“左庶长,情况如此危急,陈均所言句句深得寡人之心,寡人代表这西秦万民,请左庶长不要推辞了!”
秦王一句话出,从上首拱手对着赢熋,看着样子是要进逼了!
李斯看的此景立刻会意。
“恳请左庶长不要推辞!”
李斯之后,身后的群臣又是紧接而上。
“我等恳请左庶长不要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