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狱司,光凭这方白娟也难以定罪吧!”
“右御史大人,你且问问陈均,这是他所写吗?是他的字迹吗?”
右御史看向陈均,陈均点点头。
此刻右御史面色一变,感觉到了此事非常棘手,而陈均却还是一脸镇定。
“王狱司,这字确是陈均所写,但我告诉你这字组合在一起,不是我的本意。”
“右御史大人,在这里,你还敢说胡话,陈均你不认罪吗?”王狱司说道。
幸好陈均昨晚就发现这诗句不对,早就想好了对策。
“哈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案子有三疑点,其一,我即是刺客,可是我修为却如此之低,又如何杀的了人;其二,我又为何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丢掉;其三,刺客者,暗中行事,你可有见过这么高调的,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陈均盯着王狱司,很认真的说道:“所以,要不就是有人陷害我,要不就是王狱司大人过滤了,王大人是哪一个呢?”
“你……”
王狱司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陈均又是接连说道:“你说是长公主府下人捡的,你让他出来和我对峙。”
“王狱司,既然这是一场误会那我们就走了,至于是谁陷害我御史台的人,你可一定要查清楚了!”
右御史已都是明白了,陈均是被陷害的,而至于陷害那人,他是不想追究了。
“慢着,本公主有话要说。”
这声音的主人正是长公主,此时长公主抱着一只猫,一副慵懒的姿态,从外面款款而来,给这大殿增添了一点别样的气息。
“原来这么多人啊,右御史大人,嬴莹有礼了,我府上下人今夜已经是被人刺杀了,陈均,你说你是不是有同伙?害死了我府上的人。”
长公主此时一脸幽怨,好像陈均还有同伙杀了她府上下人一样。
“长公主,这陈均不识武功,又怎么会是刺客?”右御史说道。
“右御史,我也没说他是,只是我下人被杀,本公主便替他来做个证,你们说你们的事情,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好参与。”
长公主随意的几句话,看似和她没关系,但让陈均感觉到字字诛心。
“陈均,你最好如实交代,依长公主所言,你肯定还有同伙,谁说你要亲自行刺了,有可能你就是这些刺客在一起的奸细,打入我秦内部。”
“还是王狱司说的有道理,就是可怜我那下人,白白就被奸人所害。”
两人一唱一和,很快便将陈均的罪定了下来。
此刻右御史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殿中氛围非常诡异。
“哈哈!”
忽然间陈均笑了起来。
“右御史、王狱司两位大人,你们断案多年,想来肯定是非常有经验了,就请两位大人帮下官看看,以这墨迹来看,这字写了有几天了?”
右御史忽然眼前一亮,细细看了一遍白娟。
“这墨迹还未全完干,颜色鲜亮,最多是昨日,而且这上面还有一种特有的香味,王狱司,你也来看看。”
王狱司看完之后又是看了一眼长公主道:“确是如此。”
“敢问王狱司,昨日我干嘛了?”
“陈均,你昨日干嘛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
“呵呵,我本山东士子,随招贤令而来。昨日参加士子宴,去了御史台,完了之后又去了长公主府,估计呆了两个时辰,然后再回到招贤馆,长公主还有诸位大人你们说对还是不对?”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长公主无奈点点头,而王狱司也是说了一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