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冷嗤:“现在知道得罪什么人了吧?敢以下犯下,吵架灭族的罪名就送给你们姜府了,不必客气。”
不等姜金枝挣扎,长风利落将人打晕拖走。
看到王爷和长风等人,春棠狠狠松了口气,又注意到松风背后的伤口,“松风护卫,你受伤了。”
凌月汐道:“春棠,先带松风回府里包扎伤口。”
春棠看了看王爷,觉得自己现在确实不适合杵在这儿,连忙点头,扶着松风回府。
凌月汐将香囊系回腰间,抬眸看向谢枭,轻声道:“你怎么来了。”
谁知谢枭突然大步走近她,声音又疾又冷:“你乱跑什么?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吗?”
“若是本王来晚一步,会发生什么,你想过没有?!”
俩人认识这么久,凌月汐还是第一次看到谢枭如此怒气冲冲的样子。
即使是她刚穿过来,俩人关系还十分紧张的时候,他也没有对自己这般疾言厉色过。
谢枭突然出现为她解围,无论什么原因,她是该表达一下感谢。
但谢枭这个态度,实在让她感激不起来。
“你凶什么?”凌月汐蹙眉道:“我遇到危险,关你谢枭什么事儿啊?”
谁知谢枭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声线低哑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你知道我这些天有多担心吗?我快被你吓死了。”
凌月汐被他发颤的尾音吓了一跳。
谢枭下颌线条凌厉,看上去清瘦许多,抱着她的时候身体紧绷,胸膛剧烈起伏,不会真是在担心她吧?
虽然有些不信,但气势上还是莫名减了三分,“我给你留了和离书,你没看到吗?”
谢枭紧紧抱着她,哑声轻斥:“还敢提和离书!”
凌月汐用力推开他,“为什么不能提?和离书一式两份,这次你想赖账也没有用。”
谢枭险些被气死,他抬手捏了捏鼻梁,告诫自己要冷静。
他已经想好了,这次来是为了将人哄回去,而不是将她越推越远。
再提和离书,他怕是被活活气死,于是抬眸看向凌月汐身后的府邸,阴阳怪气地转移话题:
“这就是那座比本王还重要的宅子?看着也不怎么样啊。”
听到谢枭嘲讽自己新入手的豪宅,凌月汐不高兴了,“哪里不好?我觉得这宅子好得很。”
谢枭不冷不淡地评价:“风水不好,容易招惹血光之灾。”
凌月汐:……
好像无法反驳,怎么办?
这时,溜达在远处吃草的踏雪无痕迈开蹄子跑过来,亲昵地蹭了蹭自己真正的主人,却被谢枭一把推开马脑袋。
谢枭语气发酸:“这就是那匹比本王还重要的马?呵,刚才怎么不叫它过来救你。”
凌月汐简直无语,这人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幼稚?
他脑袋中毒了吧?
凌月汐吸了口气,语气平静:“刚才谢谢你出手相救。我这没事儿了,你回京吧。”
谢枭捂着胸口,感觉心脏被气得一抽一抽的疼。
他冷着脸,面无表情道:
“过河拆桥。”
“忘恩负义。”
“翻脸无情。”
“以怨报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