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外面给我端杯水。”聂擎宇吩咐道。
安然只好起身,出了卧室给他端水。这男人是大爷,她是服侍他的女佣。
等到她端着水回来,发现自己上当了。
沙发上的“小窝”已经被清理干净了,衣橱里也找不到备用的寝具。
安然权衡片刻,放弃了跟这个男人理论的念头,认怂地蜷缩在什么都没有的沙发里,打算凑合一夜。
下一秒,蛰伏在床上的慵懒男人突然猎豹般跃起,不等她有所反应就牢牢将她抓住。
“放开我……你说过不碰我的!”她慌了,拼命挣扎。这个男人昨晚还肯稍稍收敛一点儿,今天就原形毕露了。
“我说过的话随时可以改!”男人无耻地道。
安然咬了咬唇,伤心地看着他。其实她已经无心可伤了,但还是这么难过。“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他没有耐心听她说什么,直接用吻堵住了她的嘴巴。
安然被动地承受着男人的掠夺,两滴清泪滚落下来,所有的委屈和伤心都梗在喉间,化成了心碎的呜咽。
第二天,她起晚了。
刘嫂端上早餐的时候,安慰道:“先生走的时候让我转告你,他帮你请假了。”
安然无语。又请假,以为乐团是他家开的吗?
正吃着饭,鲍元清的电话打过来了。
“喂,姐们,听说你又请假了!什么情况啊,现在方便说话吗?”
“我在吃早餐,有什么事情说吧。”安然一边喝着粥,一边打着电话。
“刚吃早餐?是不是昨晚被你前夫搞得下不了床!姐们,你还记得你怀孕的事情吧,悠着点疯啊。”
安然顿时就没什么胃口了,她放下勺子,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闷闷地道:“我们还没离婚,他不算我前夫……再说这事又不是我说了算……怀孕的事情他也不知道……”
“真打算一直瞒着他?”鲍元清问道。
“算了,等去乐团再说吧。”
安然挂了电话,强迫自己继续吃饭。
她现在必须保持身体健康,既为了她腹中的孩子,也为了她的工作。
虽然她的工作可能做不久了,但她的孩子必须得好好的。
安然吃过早餐准备出门上班,却发现阿豪开车在门口等着她。
“不用了,我乘网约车就可以。”这三年来,安然一直乘网约车上班。
阿豪板着扑克脸,语气冷漠得跟某人有的一拼:“先生吩咐我陪太太出门,您不能乘别的车。”
安然看着阿豪那张冷漠的脸,不由心头有气:“可是我已经叫了车。”
“立刻退掉。如果司机敢过来抢活,我会揍他。”阿豪认真地道。
安然气笑了:“我出门必须得有聂擎宇的人陪着是吧!怕我跑了?”
“先生什么想法,我无权过问。”阿豪一板一眼。
安然已经笑不出来了,她干脆怒瞪他,挑衅地道:“如果必须要聂擎宇身边的一个人陪我,我选择小高,请你换小高过来!”
阿豪依然面无表情,语气冷得冒着冰碴子:“先生嫌小高嘴碎多话,不让他陪太太出门。”
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