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想不到粟弋的战斗力这么低下,眼瞅着就要败下阵来,情急之下也开了口。
墨伊冷漠的转身,定定的看向她,“红衣,在岛上他没选你,现在更不会,不管我跟他将来怎样,但肯定都不会有你置喙的余地。”
赤裸裸的鄙视,明晃晃的碾压,气的红衣一张粉脸,红了又白,最后颤抖着手指指着她,“不管你说什么,跟他订婚的是我不是你,就算你再傲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就这一句,成功的戳痛了墨伊的心,让她脸上的神情一敛,周遭的气息瞬间变得冷凝而又压抑。
粟弋也察觉到她气场的变化,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居然会有这么迫人的气场,不自觉的就多看了她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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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又怎样?是你又怎样?他承认吗?一厢情愿的跳梁小丑,有本事你就给我笑到最后。”
说完这句,墨伊冷冷的下了逐客令,“不好意思,我要休息了,两位请便吧!”说完转身就往楼上走。
粟弋想不到事情会发展到这地步,有些郁闷,也有些气馁,居然蔫萝卜似的就要往外走。
红衣不死心,狠狠的拉他一把,大声质问,“弋,难道你真打算就这么走?”
墨伊一听这话,嘴角嗪起一抹冷笑,猛地转身,嗜血的看向她。
粟弋被她这么一吼,脸上一沉,不悦的开口,“难道你还想怎样?”
他这次来就是想劝她离开,不想对她动粗,也不打算为难她,现在被红衣这么一说,好像他存着什么阴狠的手段似的。
红衣身子一颤,心里涌起害怕,但疯狂的嫉妒和不甘很快就让她恢复了冷静,一个阴险的计划瞬间成型,“反正你这坏人都做了,还计较多点少点吗?邪六给你说的话难道你都忘了吗?阿琛不好意思开口,你是他的朋友,难道也要看着他为难吗?”
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几句话,让人想象的空间实在是太大了。
粟弋皱着眉头,冷漠的打量着她,就好像不认识她似的。
红衣跟他相处的时间久了,知道他这是恼了,也知道他是在指责自己多嘴多舌,搬弄是非,但是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这样的机会不会再有,如果这次不能将她跟桥琛之间的裂痕弄大,以后就别指望有这样的机会了。
红衣明白粟弋什么意思,但是墨伊不明白啊!见他呆愣愣傻呵呵的样子,她还以为他是被戳中心事,心虚恼羞成怒的表现呢!
“看来有些话你还没有说,红衣说的对,既然来都来了,那干脆一次说清楚吧,省的你们这一遭两遭的来回折腾,你们有这时间,我可没这闲工夫。”
墨伊冷着脸,重新坐回到沙发上,冷漠的看向对面的两人。
现在粟弋掐死红衣的心都有,但是当着墨伊的面他又撂不下脸来,只能虎着一张脸生闷气。
瞅准这机会,红衣蹭的一下站起来,笑盈盈的开口,
“墨伊,事情已经说的够明白了,你还要粟弋说什么?我们今天来就是希望你能知难而退,好自为之,不要再在这里胡搅蛮缠纠葛不清。大家都是成年人,就算曾经发生了点什么,那都是你情我愿的,愿打就要愿挨,可不能揪着不放。”
“再说了,大家都在帝都生活,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何必将事情弄得那么僵,好聚好散不好吗?省得以后大家见面尴尬!”
墨伊听她说了这一大通,一千一万头草泥马差点奔腾了,要不是想着她不要脸,自己还要脸,早就骂她一脸老血了!
这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还真是不假。她一声不吭吧,她真当她是泥捏的好欺负吗?
“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了,什么叫我胡搅蛮缠揪着不放?我纠缠谁了?”
她就纳了闷了,明明是桥琛不远万里跑到M国将她追回来的,怎么到了她们嘴里就成了她不识时务胡搅蛮缠了?
她没有好不好?而且如果有可能,她希望一辈子都不要跟他再见了,但是他不愿意啊,巴巴的将她逼回来。
现在倒好,她回来了,他们却来这一套,真他妈的气死人的节奏啊!
粟弋感觉有点跑偏了,跟他当初来时想的不一样,而且红衣说的那些话他也有些不赞同。
别的不说,最起码刚开始时,这头是桥琛起的,人也是他先追的,人家墨伊还真是没有胡搅蛮缠死缠烂打的。
真是为了防止以后大家见面尴尬,他真是不得不开口了。
“好啦,红衣,你少说两句。”
红衣见他不让说了,心里就有一股不好的预感,嘴一撅,有些撒娇的开口,“弋,你可不能这样,阿琛可是你好兄弟啊,你真打算让他陷入两难的境地?”
本来她说的那一大串就有些过了,粟弋就有些不高兴了,现在她还作死的撒娇耍赖,顿时让他的眉头拧成了疙瘩,出口的话再没有半分的情分,“够了,你给我闭嘴,再多话,立即给我出去。”
红衣想不到他会当着墨伊的面吼她,脸上登时就有些不挂,红红白白的,好半天都转不过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