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隔壁的邪六正眼巴巴的盯着监控,眨眼的功夫就见柳锦屏将人给剥了个干净,他惊得脸一红,手忙脚乱的去关监控,人也腾的站起来,凳子都给弄翻了。
低咒一声,他随手捞起一块白布就往外冲,闭着眼将一号牢房的门踹开,一扬手将白布扔了进去,“赶紧盖上!”说完也不等柳锦屏反应过来,腾的一声又将门关上。
“奶奶个熊!”邪六喉结滚动两下,狠狠地咽口唾沫,拔腿就往外走。
哇塞,想不到柳锦屏这女人这么猛,说脱就给人脱光了,感情那不是她亲妹妹。这件事现在越来越棘手,他一个小跟班可揽不了这么大的事,现在他必须立即马上去见头儿。身边留着这么一定时炸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爆了呢!他还没娶媳妇,女朋友都没一个,他可不想这么年纪轻轻就膈屁着凉了。
邪六走的有些急,不过却还记得吩咐手下人守好门,任何人不得再随意进入一号牢房,否则里面那白花花的身子再被旁人看了,还指不定发生什么事情呢?
柳锦屏将人洗剥干净了,心不甘情不愿的将白布勉强盖在她的身上,然后起身出去看望自己的妹妹。
再说桥琛射昏了墨伊之后,板着一张脸跟粟弋回了别墅。
“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将她射昏?你难道没看出来她不正常吗?刚才她在训练场的一举一动哪里像是个柔弱女孩子的所为?而且你不知道,那天她就是这么轻轻松松将我俩兄弟撂倒的,她绝对就是侵入我们资料库的小贼。”粟弋一想起这个就觉得牙根痒痒,恨不得现在就将她生吞活剥了。
“你觉得就凭这些就能断定她就是咱们要找之人吗?今天好像过了那几关的可不止她一个?”桥琛不恼不怒平静淡然的问出心中的疑问。
“她来岛上的时间不短了,性子虽然开朗但却娇气的可以,还没遇到点事情就会哭起来,非常没有主见。可是你看看现在这女孩,比以前聪明了可不是一星半点,说话办事都是滴水不漏,一举一动非常的有章法,跟以前那是完全的大变样。”粟弋又不是白活,他也是有些理由的。
“那又怎样?咱们岛上就是要化腐朽为神奇,这不是咱们赖以生存的法则吗?他的这些改变只能说明咱们岛上的训练室有成效的。”
“另外今天这种情况,只要是正常人,但凡遇到今天这血淋淋的场面,不疯了那才怪。再说她的资料你也是看见的,父母在她面前那样的死法,你觉得对她就没有半点影响?”
桥琛说的平静,听不出语气中的情绪,好像在叙述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
“反正我就是觉得她的疑点最大,这次你既然将她关到了一号牢房,那我就要好好的查查她。”粟弋一边说脑海中浮现的是她狠厉的手段和疯狂的行径。
“好啦,既然你怀疑,那索性就好好查查,省的留下隐患,但是为了防止错怪了无辜之人,我们的方式方法还是要温和一些,省的到最后冤枉了人,让人家里子面子不挂。”桥琛这次明显就有些啰嗦了,跟他以前已经有些微的不同了。
不过这些变化,粗线条的粟弋没发现,身为当事人的桥琛也毫不自察,只有身为女人的红衣敏感的嗅出了一些什么,好看的眸子眯了眯,双手不自觉的攥紧,对墨伊的讨厌更深了一层。
正在这时,敲门声响起,随即邪六推门而入。
“头儿,人已经?人已经安排好了,”邪六思索着该如何说,反正不好意思说的太直白,“就在一号牢房,柳医生也来看过了,没什么大问题,只要麻醉一过,人就能清醒过来。”
“安排好了就行,那脏兮兮的样子可别让我看见了。”粟弋烦躁的抓抓头发,“你回去好好将人看好了,如果有可能就先问问她,我看她身手挺好的,根本就是训练过一样。如果不说她以前是豪门小姐,那样阴狠跟个杀手有什么区别?”
邪六本来是想将烫手山芋丢出去的,可是现在一看,不但丢不出去,而且还得额外操心了,但是只要一想到此时墨伊的情形,黢黑的大方脸猛地变红。
桥琛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平静的开口,“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糙呼呼的汉子突然变得扭捏,这里面肯定有事。
“上次我就在她手里栽了跟头,有点阴影,这次我看事儿也不小,要不你们先过过眼,剩下的零碎活我再上手?”邪六说话吭吭哧哧的,有点老娘们的意思。
“靠,你刚才给老子说什么?阴影?我他妈一脚踹死你。”说着粟弋抬腿就真要踹人,他正愁没地泄火呢,这家伙居然还敢火上浇油。
邪六跟他们身边那可不是一天两天了,脾气秉性都熟悉,见粟弋要踹人,麻利的闪身,否则动作慢了,挨个三脚两脚那纯属自找。
“弋,你看这样行吗?我先同邪六一起去问问,再怎么说都是女孩子,说起话来还是方便些。再说啦咱们现在还不能确定就是她侵入的资料库,邪六大剌剌的将人当犯人审,简单粗暴的难免会吓到人。”
红衣这一开口,粟弋还没说什么呢,邪六早就点头如捣蒜了,脸上也高兴的乐开了花。
“你个怂包玩意,滚,省的碍老子眼。”粟弋虚空踢了一脚,邪六笑着躲开。
“你自己小心,千万别被她近了身,她可不是一般的女孩子,万一被她偷袭了那可就麻烦了。”粟弋细心的叮嘱红衣,算是取纳了红衣的方法。
红衣笑着点点头,跟桥琛打过招呼之后离开。
------题外话------
这两天收藏的宝宝明显多了,但是你们不要潜水吗,留下小抓印。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