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吴妈就助你一臂之力!”吴妈像个行军打仗的武将一样拍了拍堪称雄伟的胸脯,波涛汹涌,瞧的刘佚目瞪口呆,面红耳赤,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情报都是现成的。”吴妈似乎并没有察觉,紧接着向干儿子介绍着,“曲阿城现在一共有兵马500人,包括常备骑兵50名,一般情况下,兵力不可能这么空虚,情况你自己应该也清楚,都被抽调去打你这个小兔崽子去了。就这么点人马我估计也够你受的。”
“孙府,哦,也就是以前你家的州牧府,有精兵100名,负责大院的守备工作,另外100名士卒在夜间会分成几个巡逻小队,分散在城池各处巡逻,城南军营常备步兵250名骑兵50名,合计步骑500名。另外还有少许辅兵无算。”
吴妈的情报堪称精细,令刘佚心中赞叹不已,暗想以后一定把这条渠道掌握到自己的手中,青楼这一渠道配合陈到那一渠道,一外一内,一软件,一硬件,软硬兼施堪称完美。
刘佚摸着下巴估算着,脑海中一个完美的突袭计划,正在慢慢形成,转眼又瞧了瞧吴妈,继续询问,“那孙府目前的主要家眷,吴妈可有了解?”
“孙府目前住着孙策的老母,也就是孙坚的第一房妻子吴氏,还有第二房吴氏的妹妹,以及其子女,孙匡、孙朗、孙尚香、孙韶,以及最近来省亲的周瑜的叔父周尚。”
“周瑜这个狗日的叔父也在啊?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刘佚婬笑着,眼中精光大盛,像看到一群美女的饥渴壮汉一样,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冷笑声,“正好把这群拖家带口的男男女女一网打尽!”
“好啦!好啦!你这小兔崽子的表情看的老娘直起鸡皮疙瘩!还有啥需要的赶紧和老娘说。”
“嗯……给我找个姑娘吧!嘿嘿!”
“呦呵!你小兔崽子还死性不改,我本来还以为你转性子了,没想到还狗改不了吃屎,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吴妈无奈的瞧着刘佚,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吴妈妈,不是你想的那样好吧?你说来青楼一趟,姑娘也不找,会让人家起疑的。”
“拉倒吧!给老娘滚蛋!你什么德行老娘我可是一清二楚!”吴妈一脸揶揄的瞧着刘佚,转而又叹了口气,脸上充满慈爱,“不过,谁让吴妈疼你呢,说吧!想要什么样的姑娘?”
“老样子吧……”
“你可真是……咯咯!好吧!吴妈这里最近刚好有个雏,保管新鲜,不过野的狠,这小娘皮,实在有两下子,一有机会就伤人,寻机逃跑。寻常5~6个壮汉拿她不住,白养她那么长时间了,就是不接客!上次还把一客人咬伤了,害老娘赔了不少医药费。现在老娘都不敢给她吃饱饭,否则有力气了又是一阵折腾,简直就是一头妖孽!老娘花了大价钱买来的,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说一个姑娘家的怎么会这么野?”
“不会吧?”刘佚暗自心惊,竟然还有连吴妈都搞不定的姑娘,心中不免对这个新鲜的货色有了点小期待。
“唉!本来我都打算,偷偷给她下’迷魂酒’然后找个人给她破了身子算了……”
“哎……别!别!还是我来!还是我来!”刘佚心中一突,还真怕吴妈瞎搞事,并不是刘佚想多管闲事,本来他确实想找个女人泄泄火,毕竟他也不是什么好人,最近还被名义上的未婚妻诱、惑的虚火上升,刚才又跟吴妈这种,对大龄男青年有着致命诱、惑的熟妇攀谈了这么久,早就已经有点饥渴难耐了。
只是他此刻对这名女子却真的是很有兴趣了,寻常5-6个壮汉不是对手,你可以想像得出来这个小丫头的真正实力,甚至连曾经并肩作战过的江夏太守黄祖之子黄射,可能都不是她的对手。
“好吧!别说吴妈没提醒过你啊?我先让人把她带来。你悠着点儿!”吴妈拗不过刘佚,最终还是答应了,答应派人去请“小妖孽”过来服侍她的干儿子。
不多时,刘佚才吃了几口小菜,喝了两盅小酒,两名龟奴就领了一名被反绑住双手的小姑娘,口中骂骂咧咧,推推搡搡的,敲门送进了雅间。
两名龟奴是新来的,并不认识刘佚,只在吴妈的口中得知姓刘,出手阔绰,嘱咐好生伺候。
“刘公子,您需要的雏,给您带来了!保管是正宗的黄花大闺女,滋味顶呱呱!”一名龟奴点头哈腰的向刘佚竖着大拇指跳楼吐血推荐,口沫横飞。
刘佚闻之,非常淡定的点了点头,瞥了一眼被带来的小姑娘,瞳孔一缩,深吸了一口气,眼中露出惊艳的神采来。
小姑娘虽然个子不是太高,比身材孱弱的刘佚还要略微的矮一点,但是小模样却长的异常的俊俏,弯弯的娥媚,大眼睛,瓜子脸,尖下巴,只是面有菜色,似乎好久没有吃过饱饭了,目光中透露着凶狠,嘴唇紧闭,咬牙切齿,满脸的桀骜不驯。
一名龟奴为了讨好刘佚,一巴掌拍在小姑娘的脑袋上,将其拍了个趔趄,伸手在其如同被轰炸机炸过的乱糟糟的头发上,揉弄着,“瞅什么瞅?啊?给老子好生的服侍刘公子,听到没?服侍好了,晚上才有饭吃。”
见小姑娘鼓着一张嘴,甩都不甩他,龟奴怒了,在金主面前装逼被打脸,面子下不去啊?
顿时用手指着她的鼻子大骂,“老子跟你讲话的呢?你个疯丫头,是傻子还是聋着啊?啊……我操……松开!松开!”
小姑娘虎目一翻,一口咬在龟奴指着她鼻子的手指上,死死的不松口。
龟奴痛的大叫,挥手使劲的抽打着她的脸颊,直抽的她嘴角流血,可是小姑娘也发了狠了,就是不松口。
另外一名龟奴见了,赶紧上前扯脖子,挖眼,锁喉,捏鼻子,无所不用其极,终于迫使她松开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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