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这视频怎么回事儿?”
“顾少,这什么意思,别藏着掖着了,快点直接说吧?”
“到底是谁偷的齐园的项链?是夏远晴吗?”
“别闹了,夏远晴怎么可能偷齐园的项链!她又不差钱!”
……
叶未眠咽了咽唾沫,慕泽站起身来,冲着夏远晴喊,“喂,你把我的u盘拿过来!”
“慕泽,我一直和你没什么过节,你怎么可以冤枉我?”
慕泽笑了,过节?冤枉?
他闷哼一声,反问一句:“叶枕函和你有过节吗?”
“你干嘛捡到了阿洛的别针不还给阿洛?你干嘛以别针威胁叶枕函?还有你手下的人,又凭什么擅自做主撕了枕函替阿洛写的检讨书?”
“以及!你为什么要让叶枕函去撕了阿洛的画!”
“又为什么要栽赃叶枕函偷了齐园的项链!”
慕泽句句都在讨说法,一步一步的逼退着夏远晴。
夏远晴的小脸一会儿阴沉一会儿惨白,因为太紧张,不停的吞着口水,眨着眼睛。
双手更是无处安放,时不时的背在身后,或是垂在腿边,手心都是汗。
教室里的一群人完全懵掉,连站队都不知道该怎么站好。
叶未眠站在门口也傻了,他们这是干啥勒?
“少女啊,你愣着干嘛?”顾思晚伸手拽了一下失神的叶未眠,将叶未眠给拖进了教室里。
苹果还是掉了。
叶未眠想哭,我滴个乖乖,怪贵的呢那个红苹果!
“在开讨伐大会吗?”叶未眠默默递过去便签,一脸迷茫。
“看戏看戏。”
顾思晚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板过她的头,示意叶未眠看戏。
叶未眠点了下头,默默的在心里哦了一声,顺着台上看去。
不巧,正与顾言洛的视线对视。
叶未眠的心尖一颤,赶紧收回目光,只敢用余光去瞟顾言洛。
莫名的心虚。
昨天晚上,她究竟有没有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