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拜达阔浓密的原始森林透露着一股迷人的夜色,泉水顺着内河缓缓流入下朱巴河的通道里,最终汇入索马里海域。这样的夜色是迷人的,但清冷呼啸的北风吹拂起阵阵的落叶却让人不寒而栗。
这个位于下朱巴州中部的阔叶森林有着世界排名前三的针叶类树木,自从公元7世纪第一批原始土著兴起之后,伴随着全球大航海时代的来临,最终被西班牙的航海者所征服,所以,在15世纪之前,这里是西班牙的殖民地之一。但最后几百年的时间,一切都变了,这里又成为了英法的殖民地。
拜达阔有个小镇子,叫做松叶镇。其中不乏欧洲巴洛克式的建筑群,一个30米的教堂是镇子中的制高点,居民多信仰传统的******教,但少数人却信仰基督,按照当地人的话讲,信仰基督教的都是殖民者的后代。当初的殖民者如今也已经融和近本地土著居民当中了。这就包括叶不达扎哈。
叶不达扎哈,身高1米9,足足高出本地人一个头。浓密卷发,褐色的眼睛。只不过他的肤色是棕色的,一眼就能看出他是个殖民者与当地土著造就的混血儿。当这个混血儿出生的时候,那明亮的眼睛和棕色的皮肤足实让他的父母吓了一跳。不久,父亲就丢下他和母亲回到了英国,从此无影无踪了。
扎哈是在一片白眼和咒骂声中长大的,每当他走出自己的屋子的时候,一种如临大敌般的颤栗让他全身酥麻,连学校里的老师都不待见他。只要与同学发生争执,基本被罚的就是他了。这种生活持续了足足十五年。直到一个男人的出现。
这么男人在郊外的坟场救了他。当他全身****着从泥土中被挖出来的时候,一口新鲜的空气让他无法难忘。同时,他也看见了一个穿着斗篷的男子。第一眼看上去,男子就如同幽灵一般,只留下2个锐利的眼睛露出体外。
男人问他:“想过有尊严的生活嘛”
生来倔强的扎哈想都没想点了点头,他对那名黑衣男子说:“我再也不要受人欺负,你可以帮我吗”
黑衣男子点点头:“我可以带你走,当你再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绝对会以一个强者的身份出现。”
扎哈擦拭去眼角的泪水,义无反顾地跟着男人的身后,缓缓走出了这片漆黑的坟场。
镇子里平静的过了许多年,直到有一天,一个神秘组织成为了这里的占有者,而这个组织派到这里的负责人是一个有着棕色皮肤的高大男子,人们只是听说,这个人叫做扎哈。
扎哈坐在镇子里最宏伟的一幢别墅里,看着窗外盛开的夏日浪花,一股落寞笼罩在他的心头,时光冉惹,匆匆数年而已,自己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遭人欺凌的弱小男孩,如今,坐在宽大的椅子上的自己已经可以主宰这里每一个人的命运。命运之轮悄悄划过,扎哈感觉自己仿佛就如当初在坟地里被救出的那样,劫后余生的坚韧,复仇。不过,他没想到,自己会以一个极端组织的头目身份出现在这里。
没有人知道扎哈这些年去了哪里,经受了什么。在一个偏僻的林间读过了许许多多的日子,这些苦难的日子让他从懦弱的男孩变得如牛般的壮硕,如苍鹰般的坚韧。而造就这一切的人告诉他:“扎哈,我给了你第二次生命,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教父。”
扎哈至始至终没有透过那个穿着斗篷的蒙面黑衣人身上看到他本来的面目。
这是一间经营着林木生意的公司,表面上看企业的规模十分宏达,在落寞的小镇里建造起占地足足一百亩的工厂,四周有围墙环绕,从远处看,岗楼上的士兵无一例外手持着武器。这个公司的业务是向国外运输优质的原木,他们的工人看上去并不多,大多数的时候工厂都是大门禁闭的。
这个工厂有一个规矩,不招收当地人,只用他们去砍伐原木。扎哈坐在工厂的办公室里,紧紧地盯着眼前的电脑,旁边站着一名身材健壮的大汉,这个人是扎哈的助理。他对扎哈说:“先生,上面的人来了”
扎哈松了一口气,他缓缓地站起身子向门外走去。公司对于领导层一直是称呼上面的人,但这个上面的人扎哈却一直没有见过,因为他们之间的联系仅限于中间人,电话都很少打过。扎哈走过空旷的车间走廊,右拐走进了一间密闭的屋子里。
屋子很暗,只有一个散发着微弱灯光的吊灯摇摇欲坠地挂在天花板上面。从门口往里看可以隐约发现有3个男子正坐在靠墙角的一个圆桌子旁。这种气氛让扎哈感觉十分压抑,他索性快步走进去,看看这次派来的中间人是哪个。
还好,是个老相识。扎哈走上前礼貌地与其中一名中年男子拥抱起来
“麦德,好久不见”
那么叫做麦德的男子是个头发略显花白的中年男子,他穿着一身西服。旁边的两位是他的助理,看见扎哈的到来马上起身点头示意。扎哈也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他与麦德就着桌子坐了下来。
桌子上放着一个黑色的密码箱。麦德说:“喏,里面有总部的最新指示”
扎哈敲下密码,箱子打开了,里面有一封牛皮纸袋。他关好箱子放在身下,说:“看来上面又有大行动了”
麦德摇摇头,他反驳了扎哈的猜测,用非常沉稳的口气说:“只是遇到了一些麻烦需要处理,上面希望你这里可以稳妥地读过这个时期”
麦德用锋锐的眼神看着扎哈,说:“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扎哈点点头,说:“麦德先生,你知道我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我不会让上面为难的。”
麦德点点头,脸上露出很满意的神情。他看看表,说:“好了,我该走了”说完起身就要离开这个屋子。2名助理跟随其后,扎哈也跟着起身像门口走去。他发觉屋子里的灯光又暗了许多,抬头望去,吊灯已经微微倾斜了。
麦德走到吊灯下面的时候停住了脚步,他掏出眼镜布擦擦蔡司牌的眼镜,良久才满意地重新带上。灯光突然一闪,随即整个屋子都陷入了黑暗之中。扎哈掏出一个小型手电,光束穿过黑夜照在了麦德的头上。扎哈发现他已经满头鲜血了。
“快,扶起麦德先生”扎哈一边指挥人,一边叫自己的助理去外面找修理工来维修电力。麦德似乎被砸的头晕目眩,在地上喘着粗气却始终无法起身。一名助理跪在他的身后,让麦德可以短暂的休息一下。扎哈过去查看麦德的伤势,无意间余光落到了他身边散落的一份文件上。
文件上的内容非常简短,扎哈用最快的速度记住了它。
灯光重新亮了起来,麦德也被人从地上搀扶起来。他额头的血止住了,看了看地上才发现原来让他摔了一跤的不过是个香蕉皮而已。他缓缓精神手开始四处摸索起来,一名助理把从地上捡起的公文包递到了他的手上。
麦德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里面的东西都没少,把包拉好。与扎哈简短告别后走出房间。扎哈送到门口停在那里,脑海里反复重复着刚才看到的那份文件,他记得内容上的一句话:基尔由斯,伏击圈,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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