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看了刘墉带来的曹操手令,苦笑道:“崇如想必还不知道。那孙权只是做了做样子便撤兵了。这事我已派快马报与丞相,没想到崇如却先回来了。”
刘墉心中暗笑,什么孙权攻打广陵,其实是我为了抽身回许都而吩咐富义的魏延扮作孙权兵干的,便笑道:“既是如此,我就休息数日,再返邺城。”
回到自己房中,刘墉先将负责情报收集的细作找来问道:“皇叔那里可联系好了?”
“已经联系好了。皇叔说,公子只需在出发前飞鸽告之,他便派关、张、赵三位将军前来接应。”
刘墉点点头。又问道:“其他可有什么重大之事发生么?”
那人禀道:“去年,刘表将长沙、零陵、桂阳三郡的兵权收回,如今据地数千里,带甲十余万,实力更甚;江东孙权本欲讨伐黄祖,不料鄱阳等地山越突然反叛起事,孙权只得回师清剿,如今还在激战之中。”
刘墉夸奖了一番,又带着甄宓去见貂蝉。貂蝉数月未见刘墉,听到刘墉呼唤。便满面笑容地迎出门来,本想扑进他的怀里温存一会儿,没想到刘墉旁边还站着个面容清秀的小兵,顿时一愣。
刘墉笑道:“蝉儿不必惊诧。其实她是个女子。”又对翠儿道:“你带这位小姐去沐浴,待会儿将你家小姐的新衣找一套给她换上。另外再给这位小姐收拾一间屋子。”
翠儿与甄宓去后,刘墉见再无别人,便搂住貂蝉的细腰,腼着脸道:“蝉儿,可想死我了。你有没有想我?”
貂蝉红晕上脸。娇嗔道:“你有个美人陪着,我才不信你想我呢。”
刘墉见她的耳朵温润如玉,心中一动,伸出舌头轻轻一咬,笑道:“蝉儿吃醋了?”
貂蝉被刘墉这一咬,浑身一颤,软倚在刘墉的怀中,听着这话讶声道:“什么叫吃醋?”
“吃醋”这个词始于唐朝,刘墉不得不费神解释一番,又取笑道:“刚才你见我带着别的女子心里酸酸的那便叫吃醋。”
貂蝉轻啐道:“我才没呢。大哥做什么都是应该的,便是娶了她也没什么的,这是我们女子的本分。”刘墉心中一叹,更是爱怜,搂得更紧,贴着她白嫩细腻的面颊说道:“我真和这位小姐没什么关系的。是这样的……”貂蝉听刘墉说完,嘻嘻笑道:“既然甄小姐如此出众,不如大哥一并娶了吧。”
“你道我是见一个就爱一个的人么。”刘墉轻责道,又叹了一气,郑重其事地道,“能得你们姐妹垂青也不知道这是刘墉几世修来的福气,还能再有什么奢望不成。”貂蝉见刘墉一脸严肃,手中感动,便不再取笑,问道:“这位妹妹不是,那文姬妹妹呢?”
刘墉不答反问道:“蔡小姐经常来吗?我看你们便似姐妹一般。”
貂蝉娇哼道:“我们女子又不能到处走动,大哥又没在身边,只好让文姬妹妹来陪我了。”
“怎么你也叫她文姬了?”刘墉不解道。
“还不是大哥你老那样叫。时间长了,琰儿妹妹也觉得文姬这个字比昭姬好,便改成文姬这个名了。”
“那你觉得哪个名好,文姬还是昭姬?”
“大哥觉得哪个好,我便觉得哪个好!”
这话太有杀伤力了,刘墉一颤,痴痴看着躺在自己怀中那张秀美绝伦的面庞,心中升起无限爱怜。两人便这样情意绵绵的对视着,好一会儿,听门外翠儿说道:“公子、小姐,甄小姐来了。”
貂蝉“啊”的跳将起来,满面通红,娇嗔一声,理了理衣裙,先走出房去,刘墉哈哈大笑,跟着也出了门。甄宓盈盈下拜道:“见过公子、小姐。”说着仰起脸来。
刘墉登觉眼前一亮,暗赞一声,只见甄宓着一袭粉色的长裙,乌黑油亮的发髻高高挽起,个子高挑,眉目如画,更兼刚沐浴后,便如出水芙蓉,楚楚动人,当真是我见犹怜,便是与貂蝉相比也是不遑多让。貂蝉见她娇滴滴的模样,又爱又怜,拉着甄宓的手笑道:“妹妹好美。”甄宓见貂蝉绝世容颜也是心中暗赞,羞道:“姐姐才美呢。”
刘墉见两个女子惺惺相惜,也是高兴万分,对甄宓道:“小姐一路劳顿,还是早些歇息。明日在下再来领小姐去丞相府中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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