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梓舒的原话是,我要回家收麦子。
不知道为什么,秦子衿每次听到这句话和想起这句话时,就会莫名的想笑,总觉得这句话乡土中又带着些许的诙谐,有种说不出的喜感。
秦子衿此刻想起来,再次不厚道的笑了。
“诶!”秦子衿捏捏刘梓舒的手臂,“你看这首歌的歌词写的多好,我爱上了一匹野马,可我的家里没有草原。”秦子衿抬头,笑眯眯的看着他。
“你看,我就是属马的,我还很喜欢马,我也是一匹野马,可你家也没有草原,只有麦子。”
“有麦子就不错了。你看啊,你不是说你是一匹野马吗,马是食草动物,麦子地里有野草啊,等到收割的时候,就把你牵到麦地里驼麦子,还省了不少力气,哈哈哈……”
秦子衿一头黑线,她觉得,自从跟自己在一起之后,刘梓舒的脑洞是越来越大了。
“嘿嘿……”秦子衿面无表情的干笑两声,眼珠一转,“是啊是啊,你不是说农忙的时候有时候中午不回家吗,会有人把饭菜送到田间地头,那到时候叫你妈做一个超级大的饼,挂在脖子上。”
秦子衿一边说,一边还张开手比划:“到时候把饼挂在脖子上,饿了就吃一口,渴了就就地取材,取一截麦秆儿在小河沟里喝点水,这样你就可以披星戴月的干活儿,也不用回家了,反正有吃有喝,多好啊……”
撇了撇嘴,秦子衿无限幽怨:“哦不对,你们那儿小河沟都少见,哎,真是穷乡僻壤啊!”
刘梓舒嘴角抽了抽。
秦子衿脚一抬,站到了台阶上,俯视着刘梓舒:“人说穷山恶水出刁民,看小刘子不也被我调教的服服帖帖的,小刘子,快,本宫要起驾了,快回家做饭,本宫饿了。”
“打死你!”刘梓舒一拉秦子衿,伸手想要捏她的脸。
秦子衿一个闪身,笑的像是狡黠的小狐狸:“怎么,小刘子不好听,那就叫小源子吧,小源子,小圆子,哈哈,这名字太逗了!”
“你个神经病,打死你!”刘梓舒自己也忍不住想笑,又觉得不妥,就想要抓住始作俑者。
秦子衿也不躲,笑嘻嘻的抓住他的手:“走了,去买菜了,我饿了。让本宫尝尝你的手艺!”
“撑死你!”
秦子衿站住,神情严肃,看的刘梓舒一愣,这一刻就忍不住想要掐她的脸。
“怎么能这么说呢,能为本宫做饭,是你的荣幸,你应该说,小的遵命!”
“我看你是欠打!”
“放肆,你怎敢如此无礼!”
刘梓舒一头黑线:“你还来劲了是吧,你再说!”做势要捏她的脸。
秦子衿笑的肆无忌惮,快跑几步进了菜市场,刘梓舒无奈的笑笑,大步跟了上去。
两人买了菜回家,路上秦子衿又开始埋汰刘梓舒了。
“看看,看看,这些都是什么!”秦子衿抖了抖手上提的菜。
刘梓舒瞟了一眼秦子衿:“是不是又开始犯病了,要不要抽你两下!”
秦子衿一偏头,再刘梓舒脖子上咬了一口。
“哎,好疼,你属狗的呀!”刘梓舒龇牙咧嘴。
“哼,叫你乱说话!”秦子衿一声冷哼,“话说,你我怎么感觉你最近变胖了啊!”
刘梓舒就着电梯厢的镜面看了看自己:“没觉得啊!”
秦子衿一本正经:“一般丑的人都不会说自己丑,胖的人也不会承认自己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