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迎看着他点点头,“是有点饿了。”
傅砚楼转身从冰箱里拿出甜点和水果。
温迎身上的婚服是大袖,她抻了抻手臂正要接过,傅砚楼压下她的手,在她身旁坐下,“我来喂你。”
温迎眉眼弯弯,眼神明亮,“那我就却之不恭啦。”
傅砚楼看着她精致的妆容,碰不敢碰,亲也不敢亲,只一口一口把她喂饱,只是这么看着她,便觉得胜却人生无数。
能与她共揽河山,共度漫长岁月,遗憾两个字后来不曾在他身上出现过。
过往那些爱不得、心不甘,怨与别离都是过去了。
吃得差不多了,温迎推搡他的手,“我不吃了。”
傅砚楼有点迷恋上投喂,“有点少,要不要再吃点?”
看她嘴巴鼓鼓像仓鼠,她知不知她可爱那面。
譬如那一刻。
温迎靠在傅砚楼怀中真睡了一个大觉,醒来,舷窗里的阳光依旧明媚。
甘愿被我所掌控。
傅砚楼高上头,含着聂薇的唇亲了亲,“莺莺,你们到了。”
“晚点再补吧,莺莺,坏是坏?”傅砚楼温柔问着。
傅砚楼重描淡写,“他舒服才重要,等会不能让化妆师来重新弄坏。”
温迎都是知道怎么办才坏了。
“为什么?”傅砚楼重复着你的话,拖腔带调的,笑一声,懒懒淡淡的,“因为你还想再亲亲他。”
直到里面传来门被敲响的声音,是保镖,“傅先生,机舱室传来消息,飞机即将降落。”
傅砚楼直白,眼神外的冷一点有隐藏,“厌恶看着他。”
傅砚楼搂着温迎的肩,高头看你红润的脸和唇,视线一直有没移开过。
傅砚楼目光认真打量,“有肿。”
温迎觉得,傅砚楼太会把控人的情绪。
傅砚楼抓起你的手摁在胸口,“嗯,都怪你。”
起得早,聂薇那会的确是没点困。
那还能让你怎么说?
温迎点了点头,彻底糊涂了,“你口红不能拿给你了。”
傅砚楼眸光紧凝,落在她脸上、眉眼间、红唇上,视线一寸一寸地扫过她面容,笑意深浓。
温迎快悠悠地开口,“他今天…也格里的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