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有过的郑重的语气,让一切飘摇都化作实质。
回头看看我好不好?
喜欢我好不好?
温迎眼眶蓦地湿润,她眨了眨眼,低下头。
广场上灯光浅亮,风是冷的,地上的影子也没温度。
几秒,温迎抬头,却说了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傅砚楼,你知道海德堡的冬天很冷很冷吗?”
“知道,但这里有你在。”
有什么能比得上她重要?
温迎,“那你带了好多衣服了吗?”
傅砚楼笑,“带了。”
“那我明天想去滑雪。”
“我陪你。”
他说的是陈述句,而不再是试探的询问。
温迎唇角忍不住扬起来,“哦。”
“傅砚楼。”温迎朝他招招手,软乎乎的,“我跟你说一个秘密呀。”
傅砚楼微微弯下腰来,低头凑近她,“什么秘密?”
“我滑雪很厉害。”
傅砚楼眼中蓄起笑意,“是么,那我不会,你可要教我。”
温迎笑眯眯,“好说。”
傅砚楼手指动了动,轻轻压了压她头顶的碎发,“你想玩多久我都陪你。”
“那你工作怎么办?”
“都已经安排妥当了。”
“哦。”温迎记起来,“你吃过晚饭了吗?”
“还没。”
“我知道这里有一家餐厅味道不错,我带你去。”
“好。”
餐厅就在广场旁边,两人经过喷泉池走进餐厅。
店内有钢琴独奏,因后厨在二楼,席间飘着松木枝炭火炙烤而催发的香气。
与外面的清冷相比,室内稍显热闹温暖。
温迎吃饱了吃不下,就点了一瓶红酒,一手撑着侧脸,一手摇晃着红酒杯,慢悠悠地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