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出谁谁谁。
天空泛黑,天际线仿佛都被拉低。
温迎从远处收回视线,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房间光线昏暗,只有他面前的电脑散发出幽蓝的暗光,照在他立体的面容上,更显得深邃。
“傅砚楼。”
软软的声音,像没力气。
沉浸工作的男人立马放下笔记本朝她走来,“醒了?”
温迎的手从薄被里伸出来,落在他的面颊上,“你怎么也不开灯啊。”
“怕你睡不好。”
说话的期间,他顺手用遥控器把灯开了。
明亮的光线盈满房间。
温迎不由得眯了下眼睛,“那你就去书房啊。”
傅砚楼替她挡住头顶的光,直到她适应,“你第一次来这里,醒来看不到我会怕。”
他的莺莺啊,胆子说大也不大。
温迎明知故问,“我是那种人哦?”
傅砚楼并没明说,只问,“你觉得是不是?”
温迎眸光突然一凝,注意到他喉结周围淡淡的咬痕。
那是被她给咬的。
她就是故意的。
故意在他身上弄。
温迎手抚上他的喉结,软巴巴地说,“我饿了。”
傅砚楼抓着她的手腕把她手往下压,“是肚子饿?”
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温迎瞪眼,没点威慑力,“要不然呢?”
傅砚楼抱她起来,“那别随意点火,我抱你下楼吃饭。”
庄园东侧有酒店会所,为业主提供方便,保镖在那打包了中餐回来。
温迎看着自己身上属于他的衣服,只一件衬衫,下面空撩撩的,她理直气壮地道,“你要赔我裙子!”
“好,我赔。”
温迎声音低下去,“那也不是同一件了。”
那件裙子她只穿了一次!
因为是领证穿的,所以她是打算收藏起来的!
偏偏被他撕坏。
这什么破坏欲。
傅砚楼知道她爱穿裙子,也知道一件衣服她穿了一次就很少再穿了,“就那么喜欢那件裙子?”
“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