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斗篷人还背着个木匣,走路时匣子里发出叮叮当当的金铁碰撞声,只怕藏着什么恐怖兵器。”
金大河眉心拧成一团问道:
“他此刻在何处?”
“已向煊赫门赶来,不过路上突然跳出个精瘦老头,持着一柄黑色长剑,将他拖住了。”
“好!”
金大河信心大增,担忧尽去,仿佛那老头有着雄霸人间的实力,可以支撑他不惧任何人。
便连镇抚司也可以不放在眼里。
当下撕破脸皮说道:
“你们四个死劫难逃,都给我留下吧。”
严寂清楚这群人所图甚大,也知道自己必死,向韩绾绾惭愧抱拳说道:
“绾绾姑娘,我等无能,让你受怕了。”
韩绾绾抿着发白的嘴唇摇了摇头,双眸充满悲色。
严寂心里一声叹息,扭头看着三位同僚说道:
“赵兄,钱兄,孙兄,全怪我考虑不周,让大家跟着遭此劫难……”
“严哥,我们本就没想活着回去。”
三个校尉面容坚毅,早已做好视死如归的准备。
“我等来世再做兄弟。”
“好!”
“杀——”
四人的怒喝声震响于夜空中,拖着出鞘的绣春刀并排前冲,庞大杀气裹挟着地上的落叶,飞沙走石,朝金大河狂卷而去。
“来得好!”
金帮主低喝一声,露出负在身后的黑钢拳套,内力一运,双拳诡异得膨胀到将拳套充满,见严寂凌厉刚猛的刀光照头砍来,不躲不闪,右拳冲天上迎。
“铛——”
可怖的金属颤音炸响于长街,震得众人耳膜一阵刺痛。
严寂虎口崩裂,双目充血,死死盯着金大河,疯狂催发内力想将长刀压下劈死对手。
然后。
“嘎吱——”
绣春刀发出金属扭曲般的不堪重负声,竟在金大河翻拳变掌之间拧成麻花。
严寂只觉刀上一股旋转狂力冲来,使他双臂也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将被拧爆。
“弃!”
旁边的校尉暴喝,狠狠一刀砍在扭曲的绣春刀上,将刀劈飞,救下来不及抽身的严寂,自身却“噗”的狂喷鲜血,被金大河隔空一拳击飞。
而余下的两个校尉,也尽数被黑衣人淹没。
一刀又一刀,飞鱼服千疮百孔,直至两人倒在血泊中,只剩最后一口气,故意等人来救。
眨眼间,只有严寂一人能站起来。
“想死?”
“没那么容易!”
金大河一脚踢飞严寂手中的匕首,分筋错骨头尽是残影,三两招将严寂骨头卸下,彻底失去行动能力。
“还不出来吗?”
金帮主环视四周民房屋顶,杀意凛然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