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祁象满意而笑,又问道:“你们几个,谁是贼头?”
一帮人,没什么人说话,只不过目光视线,不自觉看向了一个脸颊肿成猪头的家伙。
“贼头啊。”
祁象蹲了下来,笑眯眯道:“我的玉石呢,交出来吧。”
“呜呜呜……”
猪头不仅脸肿,嘴唇也肿了,说话十分含糊,像哭一样。或者说,他现在已经哭了,眼泪汪汪,晶莹剔透。
祁象好像听懂了,瞪眼道:“不要装傻!赶紧的,把东西还来,不然再揍你们一顿。”
“啊啊啊……”
猪头真哭了出来,涕泪横飞,十分凄惨。
这样欺负人,何玄水于心不忍,拖着田十走过来几步,隔空喊道:“那个……你怎么就确定,东西就是他们偷的呢?”
出乎意料,祁象竟然说道:“我不确定呀。”
“啊?”
何玄水懵了:“你不确定,干嘛打上门,还把他们打得这么惨……”
这些人,太无辜了。
何玄水心里,也觉得他们可怜。无缘无故,就被胖揍,没地方说理去。
“我不是说过了么,因为他们是贼呀。”祁象淡声道:“不找他们,能找谁?”
“你怎么知道,他们是贼?”何玄水莫名其妙。
“贼就是贼,没有那么多为什么。”祁象随口道,总不能说,他昨晚神魂出窍,跟踪了不少人,也摸清楚了这些人的底细了吧。
“你……”
何玄水才想主持正义,随即想到祁象刚才打人的风范,气势顿时一弱,虚声道:“也不能这么乱来呀,要是找错人了,怎么办?”
“放心,错不了。”
祁象很淡定:“这里是贼窝,他们几个,就是贼!整个岳阳城,不管是谁的东西丢了,找他们索要,准没错。”
“可是……”何玄水才想再说。
就在这时,田十又是一扯,把他拉开,然后表情若有所思,开口道:“祁兄。难道说,他们是……盗门蚁贼?”
“哈,总算有个明白人。”祁象点了点头。轻笑道:“这些人,在贼界,也算是土地公。东西丢了,不找他们要。还找谁呀?”
“说……”
此时,祁象脸色一沉,目光冷厉:“昨天晚上,你们几个谁去了何记拍卖行,把一块玉石偷走了?”
“呜呜……”
猪头摇头,挣扎。似乎是在说。不是他们做的。
“不是你们干的?”
祁象冷笑道:“你觉得,我会相信吗?整个岳阳城,隔三差五的,就丢东西。那些贼赃,就藏在地下室里头吧。”
“我也不废话,地下室钥匙拿来……”
祁象勾勾手指头:“有没有,不用烦劳你们,我们自己会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