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文浩刚听这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你说什么?”上官文浩皱眉道,“谁。。。”
“皇上,是五皇子!”吴胜年跪下禀道,“咏麟阁来报,五皇子刚刚薨了。。。”
是景阳,他疼爱有加的儿子,瑜娢为他生的皇子。
上官文浩急怒攻心,随即吐了一口鲜血。
“皇上,您怎么了?”吴胜年惊道,“太医,快传太医!”
“朕没事!”上官文浩起身穿靴,吩咐道:“快传轿辇,朕要去咏麟阁!”
“皇上,保重龙体啊!”吴胜年跪下央道,“您刚吐了血,好歹让太医看看,别出什么岔子呀。”
“你敢违逆朕?信不信,朕摘了你的脑袋!”上官文浩指着吴胜年怒道,“还不快去!”
“是,奴才遵旨!”吴胜年无奈应道。
上官文浩这样一闹,整个后宫都被惊动。所有人都知道,景阳刚刚薨逝了。
“娘娘,五皇子没了。”菊香小声禀道。
“什么时候的事?”秦惠妃问道。
“前不久,刚刚薨了。”菊香禀道,“皇上知道了,很是伤心呢,急忙赶过去了。”
“哼,看来本宫做得没错。这个五皇子,的确是心腹大患。”秦惠妃冷笑道,“替本宫更衣,咱们也去咏麟阁看看。”
“是!”
秦惠妃赶到时,吕德妃、杜论德慧等人,也都赶了过来。
“给惠妃娘娘请安!”众人齐声道。
“都不必多礼了。”秦惠妃应道,“贤妃她还好吗?皇上呢?”
“贤妃痛失爱子,自然哭得肝肠寸断。”吕德妃惋惜道,“皇上也伤心,正在里边安慰她呢。”
“可怜五皇子,小小年纪就去了。。。”杜论德慧拭泪道,“多好的孩子,又聪明又乖巧,真是可惜啊。”
“五皇子命薄,贤妃娘娘命苦。。。”许若梅伤心泣道,“为什么,老天爷要夺走他?”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沈凌儿淡淡冷道,“五皇子走了,或许是不喜欢后宫,去更喜欢的地方了。”
“沈婕妤,大家都为贤妃伤心。怎么你,竟如此冷血啊?”魏贞妃质问道,“说出这种话,也不怕被怪罪!”
“就是,什么叫‘五皇子不喜欢后宫’。”孟贵姬斥道,“这是他的家,父母亲人都在呢。简直是荒谬!”
“呵呵。。。贤妃失子,你们当真伤心?”沈凌儿不禁笑道,“五皇子病时,又有谁来探望、照顾呢?”
两人一时语塞,沈凌儿笑意更浓。
“实不相瞒,嫔妾来过几回。据我所知,除了德妃、丽妃两位娘娘,唯有许贵人、胡昭仪常来。”沈凌儿倨傲道,“两位娘娘的话,嫔妾还真不敢信呢。”
“你。。。”孟贵姬怒不可遏道,“混账东西,竟敢出言犯上,简直可恶!”
“不错,沈婕妤语出冒犯,该以宫规论处!”魏贞妃咬牙冷道。
“够了,都给本宫少说两句!”秦惠妃不悦道,“五皇子刚走,你们就在这吵闹,成何体统?”
“娘娘恕罪,嫔妾知错了。”三人应道。
“沈婕妤言行无状,本宫罚你闭门思过。”秦惠妃冷道,“贞妃、孟贵姬,喧哗吵闹、殿前失仪,罚俸半个月。”
“嫔妾领罚,这就回忘月居思过。”沈凌儿欠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