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恶毒的妇人,爱妃何必为她求情?”上官文浩气结道。
“皇上,您正在气头上,还是不见淑妃的好。”瑜娢挽着上官文浩的手,催道:“皇上,臣妾陪您回太极殿吧。”
上官文浩冷眉横了一眼,怒气冲冲随瑜娢离开了。
“奴婢(奴才)恭送皇上!”宫人齐声道。
“皇上。。。皇上来了?”何淑妃惊诧道,“采珠,快出去看看!”
“是,奴婢这就去!”采珠忙不迭应道。
采珠快步走出正殿,却只见到御驾离去的背影。
“娘娘,皇上已经走了。”采珠犹疑道,“还有胡昭仪,是陪着皇上的。”
“还有胡昭仪?她来做什么!”何淑妃急道,“那,方才本宫说的话,皇上可都听到了?”
“这。。。奴婢就不知了。”采珠怯声道,“奴婢猜测,以皇上的脾气,若听到那些话,肯定要大发雷霆。可是,皇上并未责怪娘娘,所以。。。”
“若皇上没有生气,为何不进殿呢?”何淑妃后怕道,“真是糟糕,若皇上真生气了,那可如何是好?”
“娘娘别慌,许是临时有急事,皇上便走了呢。”采玉强笑劝道,“咱们别自乱阵脚,反倒没事吓坏自己。”
“会这样吗?”何淑妃心有余悸道,“倘若皇上听到了,那。。。肯定不会原谅本宫。”
“娘娘莫怕,您刚生育二皇子,皇上怎舍得怪罪?”萍儿附和道,“您尽管放心便是,日后奴婢们会打听,皇上是否真生气了。”
“务必要仔细打听,万一皇上动怒了,本宫一定要想办法。”何淑妃愁道。
上官文浩仍怒气未消,沉声道:“爱妃,你为何把朕拉出来,不让朕问个明白?你没听到淑妃说,她在坐胎药中动手脚,不让你有孕吗?万一伤了身子,那可如何是好?”
瑜娢淡淡一笑,道:“不瞒皇上,其实臣妾前几日,已经察觉汤药有异。不但停了药,还要太医精心调理。”
“爱妃早就知晓了?那为何不告诉朕。”上官文浩气恼道,“发生这样的事,还把朕蒙在鼓里。”
“皇上,臣妾也是意外发现,那坐胎药有避孕之效。可是,究竟是何人所为,臣妾并不知道。”瑜娢委屈道,“药是薛太医煎好,再着专人送来的。臣妾真的担心,万一打草惊蛇的话,不知又会出什么诡计。”
“薛太医?”上官文浩冷哼一声道,“他是太后的心腹,居然会与淑妃串通,下毒谋害你。简直罪不可赦!”
“皇上息怒,您也说他是太后的人,就更马虎不得了。”瑜娢悄声劝道,“臣妾相信,此事与太后无关,若是公开此事,太后脸上也过不去啊。”
“那么爱妃之意,是要瞒下此事?”上官文浩狐疑道。
“所谓医者仁心,薛太医实在不配!”瑜娢小声啐道,“依臣妾之见,随便找个由头,将他免职打发出去,连太后都不必惊动。”
“爱妃所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上官文浩颔首应道,“那。。。淑妃呢?”
“淑妃刚生下皇子,若您此时处罚她,何氏一族必有不满。”瑜娢浅笑道,“索性那药并非绝育,臣妾愿息事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