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越发小性、矫情了!既不喜欢朕来,为何命人送参汤、糕点,岂不会费事?”上官文浩板着脸道,“分明就是口是心非,故意跟朕装来着。”
“皇上,人家说看破不说破。臣妾这点心思,您既然全明白,何必要说出来?”瑜娢娇嗔一声道,“臣妾真是无地自容,难堪至极呢。”
“哈哈哈。。。”上官文浩不住笑道,“只有朕同你在,怕什么?又不会有外人知晓。”
懿宁轩内,常芠秀午睡醒来,正在喝解毒汤药。
“才人,太医说您好多了,再过几日便彻底痊愈。”紫兰含笑道,“如此,咱们也大可安心了。”
常芠秀放下药碗,问道:“皇上方才去了咏麟阁?”
“是啊,皇上多日不进后宫。今日得了空,先去看望公主,而后去了胡昭仪那。”紫兰浅笑道,“看来,胡昭仪真是得宠,皇上时时记挂着。”
“胡昭仪最得宠,又不是第一日知道。”常芠秀轻声笑道,“此次中毒,险些就害了她,也断了我们的情分。”
“是啊,真是险之又险。”紫兰颔首附和道,“好在才人有福,方能化险为夷。胡昭仪是明白人,也没有责怪您。”
“这几日,她天天都来探望,我也是颇感激呢。”常芠秀托腮喃语道,“对了,公主那如何了?”
“奴婢去太医署时,听到太医们说,公主的病况不乐观。”紫兰小声禀道,“原本出生时,就带着病根儿来的。此次一番惊吓,就彻底爆发了。”
“唉,公主小小年纪,也着实是可怜。”常芠秀叹口气道,“收拾下,咱们去中德殿,探望公主吧。”
“是,奴婢这就准备!”
宣宗五年七月十二日,奇华殿传出消息,何华妃即将临盆。皇后照顾女儿无暇分身,太后、秦惠妃等人纷纷赶去。
接生嬷嬷与太医忙活半日,何华妃终于顺利诞下皇子。只见那婴孩白白胖胖,天庭饱满虎头虎脑的。
“皇帝,二皇子面相甚好,是有福之相啊。”太后含笑道。
“母后说得是,华妃功不可没,为朕诞下了皇子。”上官文浩笑得合不拢嘴,道:“吴胜年,传朕旨意:华妃何氏久侍宫闱,诞育皇子有功,即日起晋为淑妃。”
“恭喜皇上,恭喜淑妃妹妹!二皇子生得可爱,臣妾也十分喜欢。景泰日日吵着,想有个弟弟呢!”秦惠妃和婉笑道,“这下子,他定要高兴坏了。皇上这般高兴,为二皇子赐何名字呢?”
上官文浩兴奋异常,一时也想不到好名字,见瑜娢也在沉思,便问道:“胡昭仪,你在想什么呢?可是想到了好名字,快说来听听。”
瑜娢不防会问到她,一时也手足无措,不知该不该应答。给皇子赐名,一般由皇上御赐,或是太后、生母起,几时能轮到她呢。
“皇上,二皇子的名字,臣妾如何起得?”瑜娢为难笑道,“还是,皇上您自己想吧。”
“胡昭仪,皇帝只是问问你,又不是让你起名字。”太后笑着解围道,“你不必惶恐,且说来听听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