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奴婢这些日子猜想,当初宁儿被杀害,会不会。。。”夙汐疑心道。
“你是说,这事是惠妃与顺妃干的?”瑜娢警觉道。
“娘娘也说,贞妃虽有嫌疑,却不符合常理。她不会那般糊涂,在自己宫外杀人,投尸到井中。”夙汐颔首道,“后来,皇上也暗中查探,但都一无所获。最后,就不了了之了。”
“如此说来,也不无可能。惠妃,她若早有此心,那就最可能了。”瑜娢心有余悸道,“她这么做,是想挑拨本宫和贞妃,让我们两败俱伤,她便可从中得利。”
“娘娘,您既然已经知道,她们不是好人。”夙汐劝道,“那,要不要去赏菊大会?”
“从前,本宫有协理后宫之权,又有皇子和圣宠。惠妃忌惮,便暗中做这些事。”瑜娢淡淡笑道,“如今,本宫已失了宠幸,对她再无威胁。想来,她也不必再出手,对付本宫吧。”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夙汐小心道。
“咱们整日在宫里,又不出去卷入是非,与她冲撞不到一起。”瑜娢微微摇头道,“凡事多留意,也就是了。她想做皇后,有威胁的是贞妃,又不是本宫。”
“娘娘说得也对。”夙汐颔首应道。
常芠秀回到懿月殿,便如实禀报秦惠妃。
“贤妃说,她不会出席赏菊大会?”秦惠妃微微笑道。
“是啊,据嫔妾所见,贤妃还怨恨着。”常芠秀含笑道,“这样也好,只要她不复宠,对娘娘再无威胁。”
“不错,贤妃没了皇子,又对皇上生恨。”秦惠妃惬意笑道,“皇上,对贤妃也有心结,两人这样冷着。日子久了,感情就更淡了。”
“娘娘,今年的赏菊大会,不准歌舞演乐,如何讨皇上欢心?”常芠秀好奇道。
“不准娱乐,便在饮食上用心,务必要精致。”秦惠妃笑道,“再者,把最美的菊花呈上,让皇上看了高兴。”
这日,赏菊大会如期举行。太后因为体弱,早早就推掉了,留在长乐殿。
妃嫔中,秦惠妃居上席,其下依次为杜论德慧、魏贞妃、孟贵姬等人。另外一边,吕德妃居上席,其下空着一座,依次为常芠秀、许若梅等人。
上官文浩看了一眼,瑜娢的位子空着,便知她不会出席。
“怎么,贤妃不来了吗?”上官文浩问道。
“回皇上,贤妃说身子不适,不宜外出吹风。”秦惠妃笑着回道。
“是这样啊,那就让她养着。”上官文浩淡淡应道。
秦惠妃起身举起酒杯,笑道:“皇上,今年的菊花酒,比往年更醇美。您快尝尝,看是否喜欢呢?”
上官文浩饮了一杯,敷衍道:“还不错。”
“皇上,臣妾看您兴致不高,是对何事不满啊?”魏贞妃媚声笑道,“若是哪安排不周,您就告诉惠妃娘娘,让她立刻改。”
秦惠妃暗中白了魏贞妃一眼,复笑道:“皇上,今年不同往年,没有歌舞助兴,难免会单调些。若操办得不好,还请您见谅。”
“惠妃多心了,朕没有这个意思。”上官文浩安慰道。
“多谢皇上。”秦惠妃含笑道,又瞥了魏贞妃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