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听说的,可不仅仅这一件事!”上官文浩怒不可遏道,“吴昭仪,她又是如何死的?”
“吴昭仪夜出,失足落水溺亡的。”皇后板着脸回道,“皇上,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溺水而亡?皇后可知,吴昭仪熟识水性,即便失足落水,也绝不会被淹死。”上官文浩冷笑道,“吴氏之死究竟是意外,还是有人蓄意为之,皇后不打算告诉朕吗?”
皇后一时惊到语塞,而后强辩道:“皇上说这话,难道是在怀疑臣妾?究竟是谁,在背后制造谣言,污蔑臣妾。慧顺仪,还是胡贵姬?”
“够了,你不必攀扯其他人!”上官文浩怒不可遏道,“朕已经查实,吴氏落水而亡并非意外。今夜,杨才人又险些遇害,显然是有人要灭口。”
“灭口?灭什么口!”皇后理直气壮道,“若说有人憎恨,那也应该是慧顺仪。因为两人告发,慧顺仪被皇上禁足,她定是怀恨在心。”
“哼,这时你还想狡辩?不肯说实话。”上官文浩冷嗤道,“那么朕再问你,慧顺仪禁足期间,又是谁指使人下毒,妄图以寒食散加害她?”
“臣妾不知,皇上问了也是白问。”皇后心虚道。
“是吗?可是朕查清了,是张御厨下的手。”上官文浩挑眉冷道,“为了你的声誉,朕秘密处置了他。不然,你早就被问罪了。”
“是皇上杀了他?”皇后惊诧道,“就算如此,臣妾也不能认罪,臣妾是清白的!”
“你简直无可救药!”上官文浩指着皇后怒道,“原本,朕睁一只闭一只眼,既是为了往日情分,也是顾及魏氏的颜面。可你冥顽不灵、不知悔改,朕实在是忍无可忍!”
“皇上。。。”皇后情急欲分辩道。
“不必再说了!”上官文浩出言打断道,“你身子不适,就该好好将养着。后宫之事,自有惠妃替你打理。”
“皇上,臣妾犯了什么错,您要这般处罚我?”皇后不甘质问道。
“指使吴杨二人,蓄意构陷慧顺仪。又暗中下毒,想谋害她性命。”上官文浩冷冷回道,“还有,命人杀害吴昭仪,杀害杨才人未遂。这些罪状,若按照国法宫规处置,你自己掂量看看!”
“皇上,您为何不相信臣妾?臣妾没有派人,去忘月居杀害杨才人,定是有人在诬陷!”皇后恼道,“皇上若不信,臣妾可以对天发誓。”
“不必了,倘若你应了毒誓,那又该如何?”上官文浩摇头失望道,“嘉德已去了,你以后就少做恶事,全当为她积德吧。”
皇后闻言一阵晕眩,后退一步险些跌倒。
“吴胜年,明日去各宫传旨:皇后凤体不适,免去各宫行礼问安。后宫事务,全权交由惠妃打理。”上官文浩转首吩咐道,“皇后要静心养病,叫她们不要来打扰。”
“是,奴才遵旨!”吴胜年忙应道。
“皇上。。。”皇后落泪哀道,“您这是做什么?是要废弃臣妾吗!”
“皇后你想多了,朕既立你为皇后,就不会轻易废你。”上官文浩背过身道,“只是,你所作所为令朕失望,好好闭门思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