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故猛地松手,惊恐的看着傅宴书,“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能解释……”
“呵。”一声冷笑,某人头也不回的进了办公室,连带顾之一起拖了进去。
“……”温故看着他的双手,两行清泪默默的从眼角流下。
他的职业生涯大概是要完了……
不~他的五百万年薪……
……
晚上,顾之窝在傅宴书房里看合同,眉头夹紧,一脸茫然。
看不懂,完全看不懂!
傅宴书最近不知哪根筋不对,居然要教她投资。
看来,她不给傅宴书露一手,傅宴书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天真!
听到背后有开门声,顾之拿着合同回头,“这里写的鬼东西我就看懂了两条,傅……啊——你干嘛不穿衣服?!”
傅宴书下巴往床的方向扬了扬,神色淡然,“忘拿了。”
忘拿了,你出来倒是穿啊!
过去跟男德模范似的包的严严实实,如今倒跟卖肉似的时不时在她面前裸着。
这都什么癖好?!
傅宴书没穿衣服,下半身就围了条浴巾,站在床前慢条斯理的擦着头发,俨然没把顾之的存在当回事。
既然傅宴书都不介意给她看,顾之当然也不能亏。放下合同,她干脆毫不避讳的盯着傅宴书的胸膛看。
福利院的院长说,傅星晨当年刺了傅宴书一刀,那一刀差点要了傅宴书的命。
之前每次脱衣服,都是这样那样的事。这会灯火通明,她才留意到傅宴书的心脏位置,确实有一道两厘米左右的伤口。伤痕早已淡化,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疤,可在这种位置,可想而知,傅宴书的妈妈当时是真的想要傅宴书的命。
她不知道一个母亲到底要多恨自己的孩子,才能下得去手去做这样的事,但她确定的是,傅星晨大概是不爱傅宴书的。
在那样的环境下生存下来,傅宴书怕是吃了很多苦吧……
傅宴书不知何时走到顾之面前,身上已经换了件丝质浴袍,带子松松垮垮的系在腰上,眉眼都带着笑意,“看这么入神,要不我再脱下来给你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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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之回过神,移开视线,也顺着傅宴书的话往下接,“姐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什么好看的我没看过?”
“哦?”傅宴书俯身下来,单手撑在椅子的靠背上,气息扑在顾之的脸上,语气不善,“除了我跟宋司琰,你还看过谁?”
傅宴书靠得近,他身上的檀香混合着沐浴过后的潮气包围着顾之,呼吸间全是他的气息。
顾之咽了口唾沫,能屈能伸的从嘴里挤出几个字,“……电视明星。”
“以后不准看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看坏你的脑子。”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你还不穿衣服呢!
顾之在背后嘀嘀咕咕,傅宴书起身,朝她招手,“过来帮我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