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念雪还是不应他,对于他们这些人,她知道是不能惯着的。
“丫头,你倒是说句话啊,这这一声不响的,到底是几个意思。”老头儿看了眼自己的表,脸色焦急了起来。
“说什么,答应你做你的炮?还是做你的枪?”初念雪语气淡淡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
老头儿的脸色变得尴尬了,他没有想到初念雪会反应这么快,明明她之前就是想查这后面的事情的。
“对了,苏大少拿的药你吃了吧?”初念雪突然开口。
老头儿怔了一下,“药,吃,吃了。”
初念雪了然点头,“嗯,过来,我做个体检。”
老头儿木讷地走了过去,在初念雪的催促下不情不愿地上了桌。
这个桌子和医院的床不同,这个是硬板桌,躺上去的时候硌得慌,但是看初念雪那张不容拒绝的脸,老头儿一想到自己有求于人他不敢拒绝。
一通检查下来,初念雪很满意。
“虽然不是百分百,但是对于您这样的年纪,做到这样的情况已经难得了。”初念雪收起工具道。
老头儿看着初念雪已经收手了,他又尝试地提了一句。
“那个事情,你怎么想?”
初念雪面无表情,老头儿心里没底,“初念雪,这个事情,你不是很想查吗?”
初念雪抬头看向他,“你们合作了这么久,不是很了解对方吗?还要我去查什么?”
老头儿脸色大变,“初念雪,你在说什么?我哪有什么合作的对象。”
初念雪眼睛平静地看着老头儿,像是透过的他的眼睛去看其他人,老头儿浑身不舒服了起来。
“我说,我真的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不放心,想把这儿都交给你。”老头儿心虚地解释。
初念雪扯着嘴角。“顾呈远就是要带我走的,你知道的。”
“你的事情,若是全盘托出,兴许我会考虑一下接手,不若的话,你就只能带进土里了!”
“还有,如果不涉及国家安全的话,个人恩怨可以放在一边。”
老头儿一听激动了起来,“谁说是个人恩怨,那是关乎国家的大事!”
初念雪歪脑袋不解开口,“这个东西不就是变相的生化武器吗,怎么,还上升到了国际安全了?”
老头儿一脸无奈,最后只能叹着气。
“你有所不知,我这么多年即使和那帮人合作,能接触到的也不过是那几张单子的药。”
“你想想,他们的团队除了这个药,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东西!”
初念雪拧眉,这一点属实是她没有想到的,她光是想到了老头儿不甘心可能是因为个人问题,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层。
“顾呈远他们没有逮到人?”初念雪疑惑。
老头儿低着头一脸遗憾,“他们,一直不知道有这么一些人存在,所以,我们的分歧才这么大。”
“听我说,如果你要,你一定不能让他知道有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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