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林天颔首笑了:“头衔不少,可惜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你是阉人的事实,即便拥有了全世界,你也只是个太监。”
当初在津城,林天亲手捏爆了楚卓然的蛋蛋,将这个纨绔归为太监一列,没曾想,死灰也有复燃时,枯木亦能逢春。在意大利古堡中,这个狂妄之徒摇身一变,竟成为血族的代言人和帮凶。
“哈哈,你又搞错了。”楚卓然仰头大笑,“除了不能传宗接代,正常男人可以做的事,在我这里照样行的通。”
这真是出人意料啊。
没有了卵蛋,他还能玩女人?难道是萌阴于血族的缘故?他们用了什么秘法帮助这家伙的?
“嗯,不知道楚兆雄听了这话,会不会欣慰而笑。”林天当头泼了盆冷水过去:“楚氏集团已经从地球上消失,下一个我看就是你了。当初没有锄清你这根草,这次不能再疏忽大意。”
“先考虑一下你自己的处境吧!”楚卓然大笑道:“今日的你我已不是当初的你我,你不想知道那个女人的下落?”
“果然是你们干的!”林天眼神一眯,锁定了他狂妄的身影。
“你怎么老是说错话?”楚卓然摇头微笑,一副瞧不起林天智商的表情,“是他们,不是我们。”
“谁?”龙嫣起身沉声询问。
楚卓然稍稍转移视线,上下打量着龙嫣笑道:“早有耳闻你的风流韵事,原来大家都是同一类人。”
他悄然转移了话题,看得出并不傻,似乎,经历过这么多事情,磨平了那些狂妄乖张,变得更加狡猾世故、歹毒阴险。
林天冷哼一声:“你也错了,我和你不是同类人,你走的是死路巷道,头顶阴暗,脚蹬丝袜,男不男女不女,我走的是大道,阳光大道。”
“可惜,不管怎样,你都没的选择啊……”楚卓然挥挥手,老管家躬身向外走去,似乎要去取什么东西。
“至于你们”这位阉伶轻蔑地瞧了瞧剩下的宾客,“就去和你们的耶稣一起,为信仰陪葬吧!”
激昂惨烈的歌声尖啸而起,一位接一位的客人爆体而亡,血腥之气荡漾满厅,噬魂之歌无情收取人们的性命,惨叫声全部突然飙升又嘎然而止。
“救我!”奥古斯多跌倒在座位前的走道上,汗如雨下,惶恐筛糠。
这么多人都毫无反抗之力,惨死在高频音阶下,他就算是黑手党一把手,又能如何?同样要死!何况他还不是。地位、权势在死神面前毫无用处,死神镰刀来了,人人平等。
“楚卓然!你到底想怎样?”林天大声喝止他,十二人却只剩下了他们三个。
杀人灭口,不能收为所用,便要毁灭。
“喔喔,你害怕了?”楚卓然肆无忌惮笑起来:“你放心,我不会杀你,你比任何人都重要千百倍。”
“那好,放过胖子。放过她。”林天说道:“我陪你玩。”
“当然可以……”楚卓然华丽转身,此时管家托着一个铺上白丝巾的银盘走来。
“你看看。”楚卓然伸出一根手指头,挑起了托盘上的东西。
一根链子,银链子,下头坠着一小块铭牌。
楚卓然抬手抛来,林天抓住这根链子,瞥一眼铭牌上头的字迹,双目中冷意劲透。
楼兰!
这是她的军牌,特种兵通常都会在脖子上挂有这样的军牌,用以标明自己的身份,哪怕战死疆场,尸骨无存,有这个名字留下,便可由后来人追思,安排后事。
“她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