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却浮现出安城那张面如死灰的脸……让她不由得生出一丝抵抗。
她吻不下去。
她真的吻不下去。
“还说不是在生气?”项御天敏感地察觉她的抗拒,立刻吻住她的嘴袭卷一气,将所有的气息全部灌进她的嘴内。
他要她彻彻底底地臣服于他。
几个手下随后走进来,将一卷地毯在地板上铺开,随后退出去,关上门。
项御天搂住她将她推倒在地毯上,毯子上的白色长绒刺上她的皮肤,明明柔软,却并不舒服。
男人的狂妄褫夺着她的一切,江唯一躺在他的身下只剩下卑微的顺从,可悲的是她被他调教得越来越无法自控……
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让她化成水。
“呃……”
项御天的身子猛地一沉,江唯一还是吃痛,脑袋里一片空白,指尖狠狠地抓上他的肩膀。
“又像野猫了。”
项御天拧了拧眉,将她的手拉下来,低头咬上,火热的舌尖舔过她细嫩的掌心,“以后不许抓我。”
敢抓他的女人,她是第一个。
别的情人生怕取悦不了他,温柔软语都来不及,偏偏只有她。
也偏偏只有她,他半年了还没腻。
她太像渺渺了……
项御天这么想着,低头疯狂地含住她的唇,江唯一紧闭上眼,默默着承受着。
承受着项御天的疯狂;
承受着自己的自尊一点点远去;
承受着所有的难堪和恨意……